桃花一听刘海涛所说,断定他话里有话,忙问:“为什么?他们干什么去了?”
  这时,刘海涛觉得又轻松起来,他得意洋洋地问:“难道你真没看出来大军和立娟有什么吗?”
  “怎么?他俩的事你也知道?”
  “唉,原先俺不知道,那两天俺从她家门口一过,俺听孙立强媳妇儿和她婆婆争论时知道的。”
  “这个臭娘们儿,人臊气嘴也臊气。”桃花骂了句,又问:“他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具体情况俺也不太清楚,听意思是大军和立娟小时候在一起干过那这种事……”
  桃花一听,瞪大了眼睛问:“天哪!真是这事?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大军对桃花解释说:“其实这都是过去的事了,小孩子过家家不懂事儿,算不了什么。”
  “那么,刚才听你的意思是说,他们现在又好上了?”
  “这个……”刘海涛停顿了一下,顺眼望了一下门外说:“这个可不敢乱说,你看,他俩多长时间了还没回来,会不会俩人又亲……”
  刘海涛说到这儿,仗着胆子伸手拽过了桃花,桃花又被他紧紧地搂抱住,她啧啧怒声,并含有怨气地问道:“你又逞脸了吧?你这是幸灾乐祸还是趁火打劫呢?”
  刘海涛说:“什么都不是,俺就是喜欢你,来,让俺再好好稀罕稀罕。”
  “你给俺说清……”桃花的嘴巴又被他厚厚的唇给堵住了,使她吾吾呀呀说不出话来,并且他的舌头也强行地塞进了她口腔里,堵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使劲推打着他,却也无济于事,她的头被他那一只大钳般的手紧紧钳住,腰身也被他另一只结实的臂膀卡得牢牢的,此时此刻,她根本没有丝毫地反抗余地。
  他的举动又慢慢地奏效了,起初,桃花对于刘海涛又一次的粗鲁和粗暴非常生气,又紧张又害怕,并且很不情愿地忍受着他的搂抱和亲吻,她用上了吃nai的劲头想推开他,并拼命地拍打他的头,扇他的耳光,可是,她又怕院子里的孩子们听见了他们折腾的声音,她也怕大军他们会突然回来。
  她渐渐的地安静了下来,紧接着,她的全身又仿佛重新燃起了熊熊烈火,一波波的热浪滚动在腹内,化作炙热无比的岩浆,似火山喷发,且又像洪水泛滥……终于被他化为了“灰烬”。
  她的头发和贴身的衣服全被热汗给浸湿了,她感觉浑身在发着高烧。她知道自己又一次被他战胜了,她已经再没有资本抗拒眼前这个男人的勾引和诱惑,此刻的她,宛然换了一个人似的,她暗暗嘲笑自己:你再也没有资格说自己清白和纯洁了,呸!什么是纯正?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在一起就是纯正!
  既然大军能爱别人,我为什么不能?再说,俺还承担着为你们刘家传宗接代的任务哩!她为自己竭力地寻找着借口和理由,她已经再也没有丝毫力气进行反抗和挣扎了。
  她不再畏缩和纠结,大胆地迎合他的随心所欲,并且,如痴如狂地开始了反击或进攻,她用手勾住他的脖子,使劲贴紧他的身体,唇对着唇,吮吸着他的舌,光光的、滑滑的,游动在她口腔内,碰到了她的舌尖,又伸进了她的牙齿中间,她轻轻咬了咬又用舌尖拱了出去。她的低吟声和她那“乎乎”的喘息声,两者汇集成了一种极其诱人地冲动信号,诱使刘海涛的阳刚神经勃勃生机。
  刘海涛见桃花像一只性情温柔的小绵羊,老老实实、静静的贴在他胸前,他实实在在地感觉到她那两个丰满凸起的小馒头在他身上滑来蹭去,一时间感到无比惬意和欢喜,他肆无忌惮地搂抱着桃花,两只手也早就像两条光滑的蟒蛇在她身上游遍了每一个部位,而她却也感受到了异~性之间的引力和需求。
  虽然两人如胶似漆地搂抱在一起,但他们心里全都明白,即使是再怎么着,此时此刻他俩也没有机会进行快乐地交溶。所以,他们在短暂地狂热过后,桃花渐渐地从狂热中很快冷却下来,她勾着刘海涛脖子的手慢慢松开,并用手指向后梳理了一下蓬乱的头发,她说:“行了,你把俺亲了,也把俺搂抱了,俺身上你也摸了个遍,这下痛快了吧?目的达到了,你该放开俺了吧。”
  他依然搂着她舍不得松手,刘海涛轻轻在她耳边称赞说:“桃花,你太好了,你就是俺的老天奶奶,俺以后全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