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推来推去客气半天,桃花只好拿起筷子和刘海涛一同吃起饭来。
  刘海涛说:“头半晌常队长来过了,他看了看俺的伤,据他说过几天就开始收秋了,秋后生产队立马要分地,你回去后和叔婶儿商量一下,把咱两家的地分到一起,耕种管理起来也方便。”
  桃花说:“黑介吃了晚饭你婶儿来看你,到时候你再对她说呗。”
  “也行。”刘海涛问:“婶儿这两天干什么呢?”
  桃花放下筷子说:“俺哪知道?这两天她老是回来很晚,今儿个头半晌和大军不知道又去干什么了,刚到家没一会儿。”
  “她没说什么吗?噢,大军也跟着去了?”刘海涛似是自言自语地问。
  桃花问:“他们到底干什么呢?肯定你知道。”
  “不不不,俺怎么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刘海涛赶忙否认说,他把话题一转问:“最近大军的身体咋样?”
  桃花收拾完碗筷,说:“他呀就这样,病情基本稳定了。来,俺扶你上炕吧。”
  桃花叫刘海涛趴在炕上准备给他换药,桃花把成棉球、消炎药的纸盒里拿过来,刘海涛已经脱了裤子等着呢。
  桃花一边给他擦药一边说:“好,伤口愈合了,这里也都结夹了,过几天准好。”
  刘海涛说:“可算熬过来了,这伤好得太慢了,一晃二十来天过来了,好家伙,差点儿要了俺的命。”
  “这就错了,这里巴掌大的皮被礳没了,中间还有个挺深的大口子,腿到现在仍有些肿,你想,哪能说好就好啊?”
  药很快敷好了,可刘海涛却迟迟不提裤子,桃花朝他的屁股上“啪”一拍问:“不提裤子还等什么?”
  刘海涛仍是不动,他扭着脖子问:“哎,俺听说大军这病最忌讳老是干那事,那你俩在一起睡觉憋得慌不?”
  桃花这些日子也已经习惯听他说些轻浮的话了,好多天就是这么过来的,听他不三不四的下~流话,甚至被他捅一下摸一下那是常有的事,不过也倒觉得心里美滋儿滋儿的,她认为这已经不算什么了,自己的身子都给他了,浑身上下哪块没让他摸过?如今除了名义之外,他俩跟两口子又有什么区别?无论他对自己说什么干什么,也都是应当应分的事,没什么了不起的。
  “俺憋不憋得慌管你个屁事儿?咸吃罗卜淡(蛋)操心。”自己有时候不也对他说点脏话吗?
  “俺可憋不住了,实在憋不住了,桃花这会儿俺想要你。”刘海涛突然起身扑向桃花。
  桃花被他压在身子底下,她已经感觉到他那硬邦邦的东西在她下身不停得跳动,她并没有使劲反抗,只是对他说:“俺可警告你,人家说身上有伤不能干那事,要不然会生脓包的,你可要当心,要不再过几天行不?”
  刘海涛的手早已伸进她的衣服,一手握住一个小馒头,大小正合适,两只手还不停得揉搓着。
  桃花怎能禁得住他这样死求白赖地折腾?浑身开始酥麻,她本能地摸了一下自己的三~角地带,很难受,可她万没想到她手的竟然碰到他那东西,她一下握在手里,使她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闸门了……
  直到傍晚,桃花回到家里,婆婆见她就问:“大军没和你在一起啊?知道他去哪儿啦?”
  桃花显得很疲劳,一脸黄白色。她摇摇头说:“俺不知道他哪儿了,俺还以为他在家呢。”
  “哦,俺知道他去哪了,这小子准是喝了迷糊汤了,回来俺再跟他算账!”
  桃花自然明白婆婆指的是什么,她见婆婆生气的样子,便赶紧上前劝说:“娘,你千万别跟他计较,他现在不是挺好的?他越是这样证明他身体没问题,只要他开开心心的就行,这样他的病会好得更快些,咱们又何必管他呢?”
  刘婶儿望着桃花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拉着桃花的手说:“桃花,为了这个家实在太委屈你啦,俺再看见大军和立娟这样,俺就觉着大军对不起你,俺这当老人的也对不起你呀。”
  桃花笑笑说:“娘,咱怎么不替大军想想?大军直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每次俺就觉着对不起他,他得了这两种都是致命的病,别瞅着他整天嘻嘻哈哈,俺看得出,他心里很苦,只是不愿让咱们看出来罢了,唉,有时候啊,俺看着他实在太可怜了,想想这些,俺考虑好了,不管他做什么,只要他人没事就好,希望娘也去劝劝爹,咱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凭他去吧,咱都原谅他吧。”
  “桃花,你要是这么说,娘没话可说了,娘就全听说的,你真是个好孩子。”刘婶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俺修下你这么个既懂事又通情达理的好媳妇,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