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又过了两年,一直没能再凑合着对付上一个,为此,她父母也非常着急。
“孩子,你也老大不了,看看自个的条件,身上还带着个遗腹子,搁别人谁敢要哇?别再挑了,女人么,常言说得好: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怎么着也是过一辈子,能凑合就凑合吧。”娘总是隔三叉五就这么唠叨一通。
父母着急是生怕女儿桃花改嫁不出去,她自己的男人没了,后来连孩子又没留下,没脸、没理由再待在婆家,自然而然要住在娘家,只要不改嫁,就会一直住下去;趁着现在还年轻,找个人家问题不大,要是从小寡妇变成了老寡妇,到时候会真的没人要了,老在家里算怎么回事?弟妹们以后找对象这也是个挑哇!
“再也别想稀里糊涂把俺娘俩对付出去了!第一我要身强力壮的,第二家庭条件好一些的,因为我受够了。”她和父母争吵着这么说。没办法,等着吧。
她丈夫死后的头几个月,无论怎样稀里糊涂的凑合着熬过来了,可是,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第二年一开春,麦苗越来越高,天气越来越热,人们身上穿着的厚厚棉衣,逐渐减为毛衣、绒衣;等到麦子抽穗泡花时,人们全都换成了薄薄的单衣。
天气变热,衣服变薄,桃花更加明显的生理需求,有时候连她自己也无法控制。
这天晌午,天气异常闷热。桃花干活时,浑身的衣服被汗水浸湿了个透,回到家里烧了满满的一大锅水,趁着父母弟妹都没在家,把热水淘进大盆里,然后她把衣服脱了个净光,坐在热热乎乎的温水里,洗个澡真舒服。
桃花泡在不冷不热的水里,用手搓洗着自己那细皮薄肉的身体,用手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她暗暗骂道:“小东西才五个月了就整天介乱动。”
桃花眯合着眼睛正在洗得痛快,忽然,她感到浑身上下热血沸腾了,从里到外不由自主地感觉到下面有一种强烈得期待。
她渐渐进入了一场幻觉之中。她看见了自己的死鬼男人大军从屋外慢慢进来,她想起了她结婚的第一夜……
那天,一阵鞭炮声,桃花顺顺当当的来到了婆家,酒席散了,夜深人静。大军一进屋,她正坐在炕沿上心里忐忑不安地瑟瑟打颤,不知道等待她的是怎样地折磨与蹂躏。
这事来得太突然了,大军一下把她抱在怀里,像啃西瓜皮似的,酒味实足的嘴巴对着她的红唇,她的脸蛋,她的脖颈……一阵狂吻乱啃。
一股股刺鼻的酒精臭味,随着“呼呼”的粗气向她喷来,她闻到了,使她感到一阵阵恶心,恶心得她一个劲儿的作呕。忍着吧,谁叫他是自己的男人呢?
处于女人的本能,天生的羞涩与害怕,使她巧妙地利用了,以此用来避闪男人酒精难闻的气息。
大军见她羞臊的样子,一呲牙嘻嘻笑道:“嘿嘿桃花,别害羞,想死俺了,今儿个夜里好好叫俺稀罕稀罕。”她依然扭着脸躲避着大军的亲吻,因为那味道太难闻了。并且她一只手护住胸,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腰带,尽力不让他解开。
大军喝多了,身体没力,手也不准,他在她的身上胡摸乱掐,却都被她阻挡住了,他这下急眼了,他冲桃花吼叫起来:“怎么?你嫌弃我?你不稀罕我了?你……”
“不是,不是的,我,我怕。”桃花连忙解释说。
“你怕什么?怕我吃了你?没事,过来。”大军嘻皮笑脸地搂住她,并且饿狼似的把她扑倒在炕上,又开始了在她身上乱摸乱捏。
“咝,轻点儿,哎呀,你捏疼我了。”她的上身被扒光了。
他使劲揉搓着她的身上说:“咱们又不是第一次了,一想到咱在河边亲嘴儿的时候多带劲,来吧宝贝。”
桃花怎禁得住男人这么地“折腾”,终于开闸放水了,羞臊的脸皮撕得粉碎,哪里还闻得见酒精的刺鼻味道?她也开始抱住大军的头,使她忘乎一切……
尽管夜色昏暗,却依然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两人在炕上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