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她！”
“补天术来源恐怖无边，乃是那一位圣人所造，在那片时空里，人们只会认为九劫雀消失了而已，与她相关的事也会发生一点点改变，但影响不大。”
“再加上，让现在的这一缕意识融合进去，就是当世的她！可以避过她身死的那一场劫难。”
仙阁的祭灵一番话语又点燃了九劫雀的期盼。
“怕是，代价很大吧？”有祭灵冷静的说道。
“只要李凡在，那代价就不存在。”
“怎么说？”李凡迷糊着。
“施展这种禁术，哪怕我为仙，也会陨落，这就是代价，这本来就是一门大杀招，你也领教过，可以直接触摸一个人的过去身，从而改变现状，这就是所谓的补天！”
李凡点了点头，他的确体验过。
这门术从一个半步蜕凡生灵手中使出，他居然靠着金仙法则才镇压住。
那却是很恐怖。
“但是使用这一招，施展之人也会陨落，就比如秦冰瑶。”仙阁的祭灵再次看了看李凡。
李凡点头，心里却是在打鼓。
这仙阁的祭灵会这么甘愿牺牲自己来让九祭雀复活过来？
怎么看也不想那样的人啊……
但是下一刻仙阁祭灵的话，差点让李凡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上次你有手段救活秦冰瑶，这次你依旧有手段救活我，而却你得罪了魂使，也不在乎多得罪一次是吧？”
仙阁的祭灵笑嘻嘻的，李凡只想呼她一脸血。
那可是五千万啊，救的代价就是五千万愿力。
上次是迫不得已，这次……似乎也要迫不得已。
这不，对视上九劫雀那没有一丝杂质灿若天上繁星的眸子，李凡就觉得自己拒绝不了。
好吧，救就救吧，五千万而已。
在说那魂使也就一巴掌的事，后来追杀自己的是系统，但是李凡绝对不会说出来。
就当天下人都认为自己是被魂使追杀呗。
这刚好可以掩盖系统追杀自己的事，让那什么轮回路的秩序守护者背锅也不错。
“行，你们开心就好……”李凡叹了口气。
回想这段时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的账越来越多，几乎还不完。
靠雨村那愿力，利息都不够。
人间太难了……
“前辈，你准备好。”
众人退开一段距离，仙阁的祭灵开始施展那补天术。
“衍！”
随着一身低喝，一条时光气息荡漾的长河浮现，像极了宇宙的星河坠落而来，每一朵浪花都是一个故事，每一滴卷起的水花都是一个人生。
有强者在那河流中争渡，最后不甘心的陨落，也有平凡之人随波逐流，岁月中不曾溅起一朵浪花。
随着仙阁的祭灵寻找，于某一朵浪花中得见了曾经的九劫雀，那个时候她已是人身，青春活泼，整个人精力无限，是一个蹦蹦跳跳的可爱小丫头。
仙阁的祭灵寻着她的轨迹，要在下游一点拦截，已经显化了一只大手，找到了一个时间节点，要抓起其中的一朵浪花。
“谁？”
忽悠宏大的声音传来，直接荡漾岁月长河而出。
下一刻，人们得见，有一个庞大的身影盘坐在那岁月长河的起源之地，一双恐怖的眸子看向了大荒。
他的身后迷离一片，他的身旁是大星摇曳，他整个人就盘坐在虚空中，那有九劫雀的那条岁月长河就从他盘坐的身下流过。
而他，就镇压着那一条岁月长河。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