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书记哈哈笑了起来,自个喝了杯酒,眼睛紧紧地看着我,我发现甘书记眼珠像着了火,红红的一圈又一圈,难道甘书记快醉红了眼?但听甘书记说话节奏明快,思路清晰,没有一丝的醉意。
甘书记静了静,不急不慢地说:“办法嘛,肯定是有的。常常说,活人怎能被尿憋死呢?关键是看谁来想办法,谁来把办法变成执行的结果,这才是最重要的。我作为一个党委书记每年要处理这些特殊的事情是必须要做的功课,我们党常常教育我们,做任何事都要考虑到事情的特殊性啊!”
甘书记说着话,眼睛却看得我更紧迫,眼珠似乎没有转动,可是甘书记的手开始了移动,不知道咋回事,宝贵的手又搭在我的大腿上。
我想甘书记不会再是抓痒放错了位置吧,我明显感觉到宝贵的手开始不停地在我大腿上有点力度地柔来柔去,而且慢慢向我的大腿根部揉去。
我被甘书记的热辣眼神烧得脑子失灵,想不到任何应急的措施。当甘书记宝贵的手完全插入到我大腿根部最深处,我本能地大叫一声“哎哟!”立即站了起来。
( 天下第一寡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