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陈大爷翻起来,爬到我的中间:肯定是我刚才用的劲儿有点儿大啦!让你受罪啦!
我两手支着后面的铺,两脚尽力向两边儿张开:没什么的,估计明天就会好的!
我以后,再不用这么大劲儿折腾你啦!刚才,不知怎么,突然就没控制住自己,委屈你啦!要不下去洗洗吧?陈大爷两手掰开我下面的孔,看了一下:好像有点儿肿!要不,大爷抱你去洗吧?
不用,我自己去洗洗,就行啦!你睡吧。我挪到边缘,穿上拖鞋,进了洗漱间,把淋浴喷子,对准下边儿的孔,反复地冲洗了一会儿。
暖暖的温度,使下边儿的疼痛有所缓减;我没用毛巾擦,怕毛巾上有细菌感染了;两脚分开,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让下边儿自然晾干。
那时,我才深深体会到,这种事儿,并不是一晚,想做几次,就做几次的!
往回想想,先前也是有过一些体验的;凡是哪次做的时间稍微长一点儿,做的时候,不觉得;过后,就总有一种隐隐约约的疼痛的记忆。
于是,我心中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可得注意点儿,千万不能再像今天这样,做这么长的时间啦,将来因此落下什么不好的事儿,就麻烦啦!
我想起了郭清明曾经跟我讲过的,钱如花得的肚里的那个瘤子!正是这个问题,导致他们夫妻两个不再敢做那个事儿。
我现在还年轻,将来要是得了那种事儿,咋办呀?我不敢往下想了。甩了甩长发,伸手摸索下边儿,感觉干了;便从洗漱间出来,重新回到里屋,听到陈大爷轻轻地打着鼾,已经睡着啦!
我钻进被子,躺在陈大爷旁边儿,想了一会儿心事儿;就又想起了我妈,小声嘀咕了一句:希望她今天晚间睡得好好的!翻转过去,也睡啦。
睡梦中,我感觉有一只手,轻轻地摸我;知道是陈大爷,轻声问了句:什么时候啦?
天亮啦!你还没睡醒?陈大爷亲了一下我的脸:我们早点吃什么?在宾馆吃自助餐?还是到外面吃?
就吃自助餐吧!我不想再让陈大爷破费,马上做出决定。
好,就吃自助餐!这儿,现在还疼不疼啦?陈大爷把手伸到我下边儿那丛毛发,摸索着。
好多啦!我伸了一下腰,把两条腿夹紧,不让陈大爷把手指伸进去。我担心他手一晚没洗,上面有细菌,把我里边儿感染了。
( 我被男人毁掉的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