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的一动,那人也醒了,一双凤眸满是凌利,看到是她后逐渐褪去寒气变得温和起来。
她的长发铺散,便这样在他腿上,床上,指尖。黑的发,白的肤色,红的唇,好一副天然的画卷,琅逸衍突然发现自己很不争气的再次有了反应。
于是冷下了脸一把推开了她,便夺门而出只留下那一脸呆萌的谢御幺。
他生气了?为什么?是因为自己害得他没有睡好吗?
另一边,琅逸衍拎着衣服一口气跑到了溪便,清晨人少他痛痛快快的洗了一把。冷静了下来,穿着衣衫便坐在溪边,看着那一轮旭日缓缓上升。
为什么,为什么他习以为傲的自制力一遇到谢御幺便溃不成军,该死的,是中了什么邪了?
晨风微凉,吹醒了他。良久,男人才准备回去了,刚走到一片地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心跳声。
女人娇媚的叫声有着些许粗哑,另一道喘的更是粗犷。
男人开始淫~荡说起了情话“小贱货,几日不见,想得紧。”
那女人似乎在哭,却又像是很享受的呻~吟着“冤家,你要弄死我了。嘻,轻点”
“你不是巴不得我弄翻你吗?怎么样,那里长大人满足不了你是不是?”男人调笑道。
“你又说这话了,人家还不是为了混口饭吃。你要是有钱,我天天陪你都行。”女人讨好着说。
“爷挣这点血汗钱,都交代给你了。你要傍大款,知道琅郡相公吗?人家有银子,长得又结实”男人的粗喘带着几分无情的话语响起。
“我还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是看上人家小媳妇了吧!那琅郡相公长得太吓人了,我才不去。”她虽然没有见过琅家相公,但是听说小雪竟然被吓晕了,那是有多恐怖
“你一个出来卖的,灯一关什么男人不是上,还挑。只要你帮我离间了他们,我得手了那小娘子,给你五两银子。”
女人似乎动心了,点点头“六郎,你可说话算话。”
原来是杨六郎,琅逸衍紧握着双拳一脸阴沉,自动忽略了女人要勾引他的这环节只记得有人竟然敢惦记他的女人,真是找死!
没错,在他的内心深处,那个爱笑脸皮厚又奇葩的谢姑娘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了。
琅逸衍回来了,顺便带了一捆柴,因为记得她不能碰冷水所以势必要多费点柴火了。
谢御幺已经煮好了早餐,浓稠的小米粥,金黄的烙饼和两盘榨菜。一看到她明媚的小脸,原本郁抑的心情便好了大半。
琅逸衍坐下,喝着粥,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这粗枝大叶的谢姑娘到是长了一张招人的桃花脸,不说这小山村,就是到了盛京城里那也是丝毫不逊色的。
这不,幺蛾子便出现了。
当然他并不准备把听到的告诉她,免得她身体不舒服还破坏了心情,寻思着还是自己找个时间敲打敲打那贼人。
见他心不在焉的,盯着自己谢御幺忍不住脸又红了,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我脸上有花吗?”
男人很认真的点点头“烂桃花”
女人咂舌,随之蹙眉“那还是不要有的好。”
这几日她来月事,琅逸衍还是挺体贴的不让她上山,水缸里的水也是满满的,连柴火都劈好了整整齐齐的堆在那。
要不是煮饭不会,他估计连厨房的活也包揽了。
闲下来没事的她便开始在空间里溜达了,上次种的金银花开始发芽了,谢御幺给它浇了点溪水,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生长了一截。
这溪水竟然有如此功效,她用器皿装了一些,饮了一口。入喉甘甜,一股清凉直达脚底,整个人精神一震四肢百骸都是一股力量流淌。
听到了敲门声,谢御幺立刻出了空间。抬步走出门外,院门缓缓打开只见琅逸衍和一个大汉抬着一头野猪进来了。
那大汉约莫三十五六,长得粗犷皮肤黝黑,身上穿着粗布短衣眉眼方正一看便是一个正义凌然的老实人。
两人手上,是一只被捆住手脚的野猪,猪的毛根根竖起牙尖森白,怒吼着扭动那两百多斤的肉。
这人人都说老虎凶,野猪猛。没想到,今日竟然抓到了一头野猪,谢御幺欢喜的迎上去。
男人眉头紧蹙,沉声一喝“别过来!”这野猪还在挣扎,万一伤到了怎么办?
那猎物抬头看来,瞠目结舌“没有想到琅郡相公竟然娶个人如花似玉的小媳妇,真有福气。”
琅逸衍淡淡点头“也就那样,女人嘛,娶来会煮饭干家务就行了。”
我去,你还真当自己是我相公啦,你可是老娘五两银子买来的,怎么感觉本末倒置了
交谈之中才知道原来猎户姓张,住在村头。平日里打猎为生,他还有个娘子一双儿女。今日上山,突然被野猪袭击,好在琅逸衍刚巧经过两人合力抓了这野猪。一人一半,又因为琅家比较近,所以先抬到了这里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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