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琅家出现了一个小男孩。他的母亲因为父亲的胆小,嫡母的迫害。从小就没有了母亲,活的苟延残喘。他为了活的自由些,拼命的去让他们看到自己的奴力。终于,琅家一跃成为四大家族之首。而他,也完成了报仇的目的。”
他说的时候,一派轻松的语气。
更多的,像是在自嘲。
谢御幺听的有些担忧“之后呢?”
“之后,他再次被未婚妻和兄弟出卖,接过就是失踪了。”
“你说的就是琅家上一任家主。我知道了,木掌柜有说过,他的未婚妻就是沈家大小姐。和沈书秀是什么关系?不会,是姐妹吧!”
琅逸衍点点头,薄唇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你真聪明!”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你是我琅逸衍的娘子。”他霸道的道,笑声低沉而动听。
“可恶,我就不能是谢御幺?非要带上你娘子这个标签。”
“不能。”
她看着门口,突然出现了一抹宝蓝色的身影。一双白底黑靴,行动间露出雪白的亵裤。蓝色山海纹,绣着喷火的麒麟。
男人身高腿长,线条匀称。一看,便是一个天生的衣架子,往上,那一张不算白皙的脸俊美如画。
不同于纳兰名的温润,陆睿宣的阳光,这人极具侵略性。
那双凌利的眸子,像是翱翔天空的鹰隼。
谢御幺不知道为什么,心口突然一阵紧缩。浑身都无比的疼痛起来,脑海里闪过一句陌生的话。冰冰凉凉,毫无感情“你不过是个庶女!”
他他,是谁?
为什么让她感到那么熟悉,又那么疼。
感觉到她在颤抖,琅逸衍顺着女子的目光看去,那人负手而来,面如冠玉。赫然是当今的云王殿下——
陆景怀!
“相公,我头好疼!呜呜抱抱我。”
“幺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蛊虫?”可谢御幺从没有发作过前科,这突然的痛苦令他也心疼不已。
只见她满头大汗,白皙的面容上也全是突显的青筋。
“疼”
“幺儿!”
陆景怀刚踏入这道门时,就感觉似乎有人在看自己。只是,环视了一周终于确定了是二楼。当他抬首看去时,隔着一点距离只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
刹那间,他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这里怎么可能会看见那个女人,她早就死在了山贼的刀下不是吗?
应该只是相似。
这样一想,他缓了一口气使自己迅速的平静了下来,依旧是那幅笑不到眼底的面容。
“微臣见过云王殿下!”纳兰名走出了包间,迎上去对着来人行了一礼。
“不必多礼,少澜许久未见,怎么感觉憔悴了些。可是身体又发病了”陆景怀拍着他的肩膀,因为身高原因纳兰名在他面前自然要低上半寸。
“多谢殿下关心,臣没事。就是最近天气寒冷所导致。殿下还请上二楼包间,我这一次遇到了一个奇女子。她不仅医术高明,而且,还培植出了家养的银耳。”
前些日子,纳兰家进贡了一批品相不错,数量不少的银耳。尤其是在这冬天,更是十分难得。没有想到,竟然回事一个女子所培植的。
陆景怀也来了兴趣,眼底浮现一丝好奇“果真是一个女子?”
“千真万确,她就在二楼的包间里。臣这就去叫她下来面见殿下。”
纳兰名刚想动,后者拉住了他“既然是奇人,本王便亲自上去一遭吧。少澜,你前面带路吧!”
“是!”
两人移步二楼的包间,纳兰名满脑子都是如何介绍谢御幺给云王殿下。
谁知道到了门口,门大开着。站着一个小二,里面却是空无一人。
“小二,里面的两位客人呢?”
那人摸了摸后脑勺,老实的交代了,“刚才还在呢,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女的突然晕倒了,男的抱着她就出门了。至于去哪里,我也不知道!”
一听见谢御幺晕倒了的消息,纳兰名顿时急了。不会又是沈书秀那女人上来找茬了吧!
“你可知发生了何事?”
“小的不知。”
“这”纳兰名回首,看着陆景怀有些内疚的道:“不想竟然发生了怎么不凑巧的事情,琅娘子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她有参加此次大赛,到时候王爷您自然也就可以看见她了。”
“事出有因,少澜无须自责。想来,是本王和她没有缘分吧!”陆景怀站在窗户口,从这个位置能够一清二琅郡的看到大门那边的动静。
刚才在楼上看自己的女子就是少澜口中的“奇人”?听那店家称呼“琅娘子”,那必然是已经嫁人了。可观他刚才激动的反应,难道少澜对一个有夫之妇产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身为上下级,也是朋友。陆景怀很想提醒他一句,成大事者,绝对不能感情用事。
花开两支。
花城的大街上,琅逸衍抱着昏睡的女子一路狂奔,跑得大汗淋漓。终于在十字路口看到了一家医馆,排了长长的队伍。
他想也没想的挤到了前面去。
“这人怎么回事啊!”
“就是,还懂不懂先来后到?”
“滚!”琅逸衍驻站怒喝,隔着面具一双满是威严的凌冽杀气吓坏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