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时然松了手,看她已经穿戴整齐,又看了眼时间,说道:“等我十分钟。”
说完他就进了卫生间洗漱。
黎荛站在原地发笑,笑完之后又将被子扔回了床上,整理好,才先下了楼。
没过多久巍时然就下来了,时间还早,巍家人都还没起,两人连早饭都没吃就走了。
黎荛坐的巍时然的车,一直到了楼下,巍时然才开口道:“上去拿户口本。”
事情有些突然,黎荛惊讶,“啊?”
巍时然重复,“去领证。”
“怎么突然想到要去领证?”黎荛就更不解了。
虽然黎夫人多次催过她要趁早去把这事给办了,但她从未催过巍时然,更没有在巍家人面前提过,难道,是黎夫人在巍家那边说了什么?
而且他怎么还把这事给放心上了呢?
那天她不是都跟他说了吗,他们连证都没领,就算想离婚,也很方便。
既然如此,干嘛还要去领证呢?
巍时然道:“原本昨天就该去的,谁让你拉着我看了一晚上的片子,白天净顾着睡觉了。”
马场回来那天晚上他回家找她就是为了跟她说这事,谁想到推开书房门进去就看到了那么惊悚一幕,后来的事,更是不受控制的发展。
领证这事其实早就该办了,但她没提之前,他是真的不记得有这茬了。
不管怎样,既然连婚礼都已经办了,那证就该一起领了。
没道理让人家姑娘表面上成了他的妻子,实则却不受法律保护,该有的名分,不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