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春生想了想,说只能这么办了,这房子有阴魂……咱们也搞不定。
我说其实我们还是能做点事情的。
”做点什么事情?”冯春生问我。
我让他们两个都把手机给我。
手机拿到了手上,我下了一个摄像软件,可以超长摄像的那种,然后在客厅的沙发上摆了一个,接着又在走廊过道摆了一个,然后在灵堂上面摆了一个!
这房间晚上不是有诡异吗?那我就录像,我明天再来看看……看看是不是能够找出点什么蛛丝马迹,这房间,又到底有什么怪相。
除此之外,我说——不是晚上会有一头大白蟒出现吗?那总逃不过手机的摄像呗?
我在灵堂的那个手机上,接了一个充电宝,其余两个手机,接了充电器——明天再说。
“那我呢?”易伟十分紧张的说
“去我家睡觉。”我拉上了易伟。
易伟这才放了心。
不过,他放心,我却闹心,这易伟经常打球,浑身汗液分泌比一般人旺盛很多,尤其他是一个大汗脚,那味道,我去,深入人心啊。
感觉那种臭味,是一种源自于骨子里的臭味,让我感动了一个晚上——熏得直流眼泪。
第二天一早,易伟起来后,我第一件事请就是把所有的床单、被套,全部扔到了洗衣机里面,实在遭不住。
易伟还怪我太小气。
我说哥们,不是开玩笑,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去非洲违和,枪都不要了,脱了鞋子就算,什么恐怖分子都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
早上八.九点,我把易伟带去了他的家里,拿了那三部手机到了店里面。
接着,我喊来了冯春生,一起观摩观摩昨天晚上拍到的事情。
这视频,我是快放的——六倍速放了半个小时后,大概在昨天凌晨的四点钟,我真的从手机上,看到了一条白蟒。
我慌忙按了一个定格,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不是一条白蟒蛇。
她只是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袍子,浑身皮肤雪白——是那种病态的白。
她披散着头发,像是蛇一样的,在地上游动了起来。
“我去!这是什么妖魔鬼怪?”我看向了冯春生。
冯春生看了我一眼,说他也没见过。
接着,我又放起了视频,那白衣蛇女,在地上到处蛇形着,一会儿进了厨房,一会儿又游到了门口,反正她的游动区域——始终不超过客厅。
在她游到了客厅和走廊相交的位置时候,忽然,她瞄见了灵堂上面的——二堂盒子。
她立马开始往那边游动。
等那蛇女游到了灵堂面前的时候,忽然直起了身,搬起了那个盒子。
接着,蛇女把盒子放在了地上,同时,她用两只手,抱起了那盒子里面的胎儿。
那胎儿到底有多臭,我就不说了,虽然有福尔马林的防腐,可是依然臭气熏天。
那蛇女忽然伸出了猩红的舌.头,在上面舔了舔,同时,又亲吻着那胎儿,从头亲到脚,一边亲,一边哭。
我听到屏幕里面,传出了那极其凶猛的哭声。
我有一种恶寒的感觉。
紧接着,那蛇女把胎儿的尸首放在了脖子上,然后用颀长的头发,绑住了那个胎儿,然后继续蛇形,直至消失在了镜头里面。
看到了这儿,易伟变得十分激动,猛地拍桌子,大声嚷嚷起来:你们还说没有蛇仙?这差点——这差点害死我啊!
我咬紧了牙关。
冯春生则挠着头皮,尴尬的说——这可能真的不是蛇仙,蛇鬼还差不多呢——只是这又像蛇又像人的玩意儿,到底怎么整出来的?
易伟让我快点帮他去搞定这事,说我收了钱,不办不行。
我说当然能办了,可是,我得找柷小玲或者是陈雨昊啊。
要说打瞌睡遇上了枕头,我才念叨柷小玲和陈雨昊呢。
结果,柷小玲真的来了。
她今天穿了一套军旅的衣服,军绿色的迷彩裤子,外加上一个黑色的紧身背心,背着一个迷彩包,迷彩包里,装的当然是她的鞭子。
柷小玲今天,似乎心情不太好……眼睛有点肿,也不知道咋了。
冯春生上去就跟柷小玲搭讪:嗨——柷美女,昨天晚上和小雨哥,还快乐吗?
他话音刚落,柷小玲忽然一矮身,冲到了冯春生的面前,右手迅猛的箍住了冯春生的脖子,直接把他给提了起来:再跟我提陈雨昊,我现在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