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你想说的话,我会很认真的倾听。”
卢一帆听见梁凡歆的话,心里面烦闷的情绪少了很多。
“周末和我去看奶奶吧”
“我不知道行不行,今天陈易来了,他身上的印记又出问题了。”梁凡歆对卢一帆说到。
卢一帆并觉得惊讶,看来是早就知道了“他来找过我,让我帮他找几个大师,我拒绝了。”
“为什么”梁凡歆一直觉得卢一帆和他们是好朋友。
卢一帆拉着梁凡歆“谢政雄可是他的表弟,上回谢父坑人的事情你忘记了吗?”
“记得!我还以为你报复了谢老爷,已经气消了。”
卢一帆冷冷一笑“那算什么报复。”
“你的表情好可怕”梁凡歆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卢一帆“……”你是不知道我们第一次在一起那晚,你有多么可怕。
这天晚上两人睡觉之前,卢一帆哄着梁凡歆带上了一条开过光的水晶手链,“这是开过光的,保佑你一夜好梦”
梁凡歆看着卢一帆“你一直在我身边骚扰我,我可睡不着的。”
“明天还有事情要做,今天晚上就不骚扰你了。”卢一帆在梁凡歆耳朵边轻声说到。
第二天一早,卢一帆和梁凡歆在家里腻歪了很久才出门。
陈易已经在关雎会所等了梁凡歆两个小时了,电话也打了无数个,最后那一个还是卢一帆接了的。
直到快吃中饭的时候,梁凡歆才到了关雎会所。略带歉意的对陈易说到“是不是等我很久了?”
陈易看见只有梁凡歆一个人才说到“你也知道等你很久了,起码三个小时了,能不能准时一点。”
“我知道你等久了,刚才一帆还说都要吃中饭了,让我吃完午饭再走,我想到你还在等我,据拒绝了他。”
陈易被梁凡歆一口一个一帆说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你管一个比你大7岁的人叫一帆,不觉得有点怪怪的吗?”
“偶尔叫一次!”
“那你们平时叫什么?”
“爸爸、叔叔、蛇精、香蕉精,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陈易“……”
梁凡歆将昨天想出来的办法告诉了陈易。
“这个方法我也不确定有没有效果,但是我能确定他的副作用,要听下吗?”
陈易“……听下没有副作用吧?”
梁凡歆端起桌上的酒杯“当然没有,除非蚩石坝的人在你身上下了窃听器。
这个方法就是以毒攻毒,用外力将你的印记全部逼出来,然后转移到麻雀上,再将麻雀放在高速公路上,被来往的汽车压个三天也就差不多。”
“这个方法的副作用是什么?”
“就是操作过程中太难了,将你身上的印记逼出来的时候,需要用东西护住你的。
万一没有护住你的身体,印记全部出来,你的身体遭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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