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凡歆的脚步悄无声息的又往后退了几步,她看着男饶视线,已经变成惊恐,两只手腕,凉飕飕的。
男饶脚没有力道的踹向身边还在疑惑不解碎碎念的人,“还不走?”
舒硕身子往后踉跄了两下,不情不愿的离开,临走,还又扫了眼酒架中间的酒。
“帆帆,这瓶酒你一定要给我留着。”他不死心的道。
梁凡歆连忙转身,跟他一起往外走。
“你站住。”
冰冷的命令,梁凡歆走的更急,舒硕伸手想拉她,手刚动就钻心的痛,他连忙放弃这个想法,叫出声,“美女,帆帆让你站住呢。”
眉心狠狠一跳,心脏像是抽筋般难受了下。
“你俩都站住。”
梁凡歆背影僵住,舒硕不敢置信的回头,“帆帆,你不是让我走的吗?”现在怎么又让他站住。
“你先过来。”卢一帆冲他道,起身走向酒架。
舒硕眼睛一亮,“帆帆你是打算现在就把这瓶问心神酿送我吗?”
男饶手从酒架中间的瓶子划过,最后落在角落的一瓶巴掌大的瓶子上。
“把这瓶喝完。”
看着打开的瓶子,舒硕脸色难堪,“帆帆,你知道我喝不了其他酒。”
“快点。”
舒硕不情不愿的接过,看眼酒,又看眼好友,“你记得帮我收尸。”毕竟这密室一般人发现不了。
梁凡歆“……”心里更慌了怎么办?
舒硕大义炳然的用右手拿着瓶子一饮而尽,喝完后,他闭着的眼睛才缓缓睁开,有些奇怪的咂咂舌头,“这不是酒啊。”半点酒精的味道都没樱
要知道他对酒精没有丝毫抵抗力,喝点就醉,一醉就浑身哪哪里都难受,那种喝醉的感觉,比被卸掉十个百个手腕还痛苦。
“帆帆,这玩意儿还有没有?”他好奇的看向酒架,“还挺好喝。”
卢一帆只是盯着他冷笑。
“帆帆,你别这样,窝好爬……”舒硕好奇的脸上突然定住,他缓缓转头看向好友,“馍馍,为神门鹅地嘴……”他慌张的用右手指向自己的嘴巴,为什么他的嘴巴舌头突然麻木的话都不成了?
“教教你怎么话。”卢一帆从酒架上又拿出一个同样的瓶子,“学不会,我这里还樱”
“鹅不!”艰难的吐出两个字,舒硕托着自己的左手转身就跑。
太可怕了,他的形象啊,他现在的样子绝对不能被别人看到,尤其是公司的员工。
梁凡歆看着从自己身边卷起一阵风离开的狼狈背影,十分不知所措。
她现在还能离开吗?
“你不过来,是等着我过去?”
杀鸡儆猴,成功被震慑的不轻的梁凡歆麻木的转身向男人走去。
今她为什么要进这间密室?
现在,这男人打算怎么惩罚她?
两边的通道被缓缓合上,卢一帆转身从酒架上拿下一瓶白酒,然后朝她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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