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两户人家立马派人去詹家,把亲事给推了。
而其中一桩婚事,就是詹开欣的亲事,对方是工信局左局长萧家的五少爷,左局长的嫡孙子。
这门亲事,是詹家运转了许久,才得来的结果,最后,却因为一个传言,把快要到手的好亲事,化为乌有。
詹大夫人得到消息后,气的把江秀珍狠狠骂了一顿,还责罚她抄写女德三百遍,禁足三个月,江妈就更惨,被打了二十板子,然后给发卖了。
詹开欣今日恰巧没去太学,得知萧家把婚事推了后,躲在屋子里,哭了一下午。
詹家大夫人心疼孙女,气恼江秀珍愚蠢,做事不知道圆滑,平白得罪了人,又气恨年府的人做事太绝,竟然因为一个奴才的嘴脸,就把詹家推到了火焰上烤。
再生气,詹大夫人还不得不备一份厚礼,派出有份量的大儿媳妇和二儿媳妇,亲自去年府,赔礼道歉。
年如意并未出面接待她们,鸾凤也避开了去,只是让夜雨去接待了两位少夫人,期间,夜雨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当着詹家两位少夫人的面,哭诉自己的委屈,还把她熬夜做出来的棉袄拿出来,让詹家少夫人拿去给茵茵穿。
“年府也没有这么大的孩子,这衣裳不给茵茵穿,就压在箱子里,也是可惜了,怎么说,也是我一个晚上的心血做的。”
夜雨抹着眼泪,让詹家人把衣裳带走。
詹家两位少夫人,看着棉袄,撇嘴,虽然看不上,却不好再拒绝,不然,她们怕她们刚走出年府,外面又会传出去她们狗眼看人低的传言。
“我家主子家穷,买下这栋宅子后,就没什么余钱,自己也是穿的这个,这花棉布,就是我家姑娘做棉袄时剩下的,我家姑娘原本想拿着做一双袜子,都没舍得用,却没想到,却被一个三岁的女娃给嫌弃了,哎……这人哪,好心没好报啊。”
“怎么会呢,都怪江妈那老奴才,仗着主子看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