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他一脸阳光的笑了笑，看着宋梨：“大人您刚刚不是问我，我觉得自己能有几分吗？我想知道哥哥在您心目中有几分呀？”
灵宿：“……”
这一瞬间，灵宿突然有一种想要把他从五十八楼扔下去的冲动。
他想要开口阻止，可是话到嘴边却被他自己给卡住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思想有了很奇怪的偏离，因为他自己也想知道他在宋梨心目中有几分。
“灵宿啊……”宋梨右手托着腮，左手指尖悠闲的敲着桌面，目光由上至下的打量了灵宿一番，似是在思考。
这短短几秒钟的时间，无论是灵宿还是林诺都紧张的不行。
林诺的紧张是完全表现在了脸上，但是灵宿却没有。
他面色淡淡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眼神略微有些慌乱。
十秒钟后，宋梨灿若一闪，扬起一抹浅笑：“大概是这么冗长的时光里，最优秀的一个助理。”
灵宿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难以掩饰的笑容。
虽然只有短短一秒钟而已，但是宋梨却看见了。
“灵宿，你刚刚的表情管理应该只能得零分。”
“……”灵宿微低下头：“大人这样的夸奖，让灵宿有些……不知所措。”
他在她身边这么多年，她从来都没有夸过他。
无论他做的多么好，她都不曾夸过他。
亦或者说，她不曾夸过任何人。
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