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肆眼神示意护士放开叶母的嘴。
叶母的嘴一被放开,看着叶肆又哭又笑:“叶肆?!你没死,你为什么还没死?你早就应该死了,就在你还这么小的时候。”
她抬手想要比划那不过几岁大的叶肆。
“都是你,如果没有你,我和文博都会好好的,都是你的错……”
主治医生给叶母注射的镇定剂起了作用,叶母倒在了两个护士的手上,她们娴熟的将叶母带回了房间,接着一个团队的医生都过来检查。
每个人脸上的神色都不大乐观。
看向叶肆的时候想要说什么,却在叶肆的眼神下制止了。
叶母陷入沉睡,安静的躺在床上,娴静的面孔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叶肆和时溪在医院走了会儿,等医生告知叶母醒来,两人在门外隔着一层单向玻璃看了看醒来有些犯迷糊的叶母坐在客厅沙发上,正小心翼翼的用梳子梳着自己的头发。
两人从医院离开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叶肆没有问时溪看出什么,时溪也没有问叶肆叶母是怎么一回事。
两人默契的什么也没说,一起吃了饭,然后叶肆送了时溪回时家。
时溪从中东回来后,这才回到时家。
今天周六,时珞就在院子里在完成老师布置的观察作业。
听到大门外有车声,他忙看了过去,就看到是时溪从车上下来,忙放下手里的放大镜跑了过来,开门一把就抱住了时溪的腿。
时溪正和叶肆说着话,时珞这冲出来冷不丁的让她身形晃了晃,但很快就稳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