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身影有些模糊，应该只是一道元神，而且是残缺不全的元神。
就在这时，老者忽然转过身，沈羽也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这是一位慈祥的老者，头发十分整齐，没有一丝凌乱，但那一根根银丝一般的白发，还是在黑发中清晰可见，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深褐色的眼眸，悄悄的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这就是太上散人吗？
如果不是知道这个老者的身份，沈羽或许会以为，这就是一位普通的凡俗界的富家翁。
这时，那灰衣老者转过身，对着沈羽眯眼笑道：“怎么样，是不是有些失望，大名鼎鼎的太上散人，竟然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糟老头子！”
沈羽回过神来，摇了摇头道：“没有，修为到了你这个高度，形貌皆都只是幻想，如果你真的愿意，可以幻化为任何人的模样，所以我并觉得奇怪。”
在封神世界有一个说法，圣人无相，甚至连性别都可以随意改变，更不要说是太上散人了。
太上散人笑道：“这倒是不错！”
说完，太上散人仔细打量面前的沈羽，仿佛是想看看这个第十世和自己预想中的是否一样。
同时，沈羽也细细的打量着面前的太上散人。
他也想看看，这位曾经的天地主宰，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气氛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半晌之后，太上散人率先打破了沉默，笑道：“算了，不看了，这般看下去，我们也看不出个好坏，还是你来问吧！有什么疑惑之处，我都可以为你解答！”
沈羽闻言，也松了一口气，然后微笑道：“我的确有很多东西要问你，首先便是系统！”
这是沈羽最想问的，也是一直以来萦绕在心中的最大困惑。
这个神秘的最强召唤系统，到底是何来历？它又为何能召唤华夏众神？
沈羽说完，太上散人忽然一招手，沈羽体内便飞出了一个白色的光团。
沈羽心中一惊，双眼睁大，看着这一团光芒。
这就是系统的本体吗？
就在沈羽暗暗疑惑之时，那白色的光团忽然发生了变化，缓缓凝成一个半大的孩童。
这是一个身上散发着圣洁光芒的五六岁的稚童。
稚童微微对太上散人行了一礼，躬身道：“好久不见，太上散人！”
它称呼太上散人的名字，而不是像白龙和黑帝那般，称呼他为主人。
也就是说，这个孩童和太上散人的关系，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般简单。
太上散人轻抚了一下孩童的脑袋，然后对沈羽笑道：“我知道你很好奇，其实系统本是诸天万界的核心，最初是一颗微粒，此后这颗微粒慢慢演化为了太古世界！”
“你是说……系统才是诸天万界诞生的根源？”沈羽满脸吃惊。
这也就是说，系统比太上散人的地位还高，骗人的吧？
太上散人也是摇了摇头，道：“倒也不能这么说，那一颗演化为太古世界的微粒，其实并没有意识，它只是一颗最精纯的能量体，经历了不知道多长岁月，才演化出了太古世界。
在演化太古世界的过程中，这颗微粒的能量逐渐耗尽，最后只残存一丝力量，我和万源道祖等人是最早的太古生灵，这个力量也被我所得，然后我用神通创造出了所谓的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