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巨响,会议室的玻璃门“啪”的一声全碎了。
陆岑岑害怕地回过头,心里寻思这又是什么玩意,就看见赵a和赵b走了进来,手里分别拎着一根粗粗的铁棍,冲着对面那两男人的脑袋挥起棍子。
那两人应声倒地后,南洙决也走了进来,到她面前扶住她的双臂,担心地问:“没事吧?”
陆岑岑摇摇头,有人来救她,总算松了口气,不用再强撑精力了,闭上眼放心地倒在了他怀中。
赵a和赵b已经将那两个男歹徒的腿给打折了,现在两个人躺在地上抱着腿痛呼。
夏筱珊吓得发抖,慢慢往门口后退,想偷偷溜走。
赵a察觉到,两步走过去,一把将夏筱珊按在地上。
赵b冲着她呸了一声,过去把窗户打开,风吹进来,这里面的怪味很快便散了。
南洙决将陆岑岑横抱起,轻轻放到一旁的椅子上,托着她的下巴仔细看了看她脸上的伤,沉声问道:“哪只手打的?”
他的语气听起来并没有什么感情,但夏筱珊却怕的发抖,怔怔地看着他好半天才想起来求饶,赶紧说:“南总……我,我是一时糊涂,你饶了我吧,我还怀着孕,求求你看在我肚子里孩子的份上饶了我吧……”
赵b忍不住哈哈笑了两声,指着她说:“这娘们儿说啥蠢话?你孩子又不是咱老板的,老板为啥要可怜你孩子?”
南洙决目光越发的森寒,回过头静静地看着她:“给她把刀。”
赵a立马掏出一把短匕首,扔到她面前。
南洙决咬牙突出几个字:“自己动手。”
夏筱珊吓得双腿发软,哭喊求饶:“我真的知道错了……南总,求求你饶了我吧……”
这样的求饶让南洙决感觉很没意思,他懒得再看,抱起陆岑岑走了出去。
夏筱珊以为这是饶了他的意思,赶紧要爬起来,赵a一脚踢向她的膝盖,将她又踢跪下。
赵b蹲下身,冲着她笑笑说:“刚才老板娘那样求你,但凡你有点同情心能放了咱家老板娘,老板大人大量的也不至于非要你付出代价。但现在,你想全身而退?没门儿。”
夏筱珊一愣,瑟瑟发抖:“刚……刚才的事,你们都知道?”
赵b冷笑,并未回答,而是说:“信号屏蔽仪?我十二岁刚出道的时候就知道怎么弄了。”
夏筱珊还想垂死挣扎:“可……可就算这样,我也没有伤害到她,你们要是伤害我……我还有孩子,要是我孩子出了什么事,你们会犯法会坐牢的!”
“坐牢?”赵b哈哈大笑,看向赵a,问,“哥,咱们会坐牢吗?”
赵a冲着她呸了一声:“你好意思说坐牢?你上次弄那药,就是因为孩子没坐牢。现在你又弄了这种新药,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听话,不然牢底坐穿的是你。”
夏筱珊更怕了,他们俩敢这样说,应该是已经掌握了证据。
要是真的闹到警察局,她这次还能因为怀孕的缘故不坐牢吗?
恐怕就算她不被法律追究,南洙决也会有办法让她坐牢吧。
她颤巍巍地拿起地上那把刀,迟疑片刻,闭上眼,朝自己的右手手背刺过去。
一声尖叫,房间的窗户都被震的不停的抖。
她疼得脸色惨白,额间青筋暴出,抬起头看向面前这对一模一样的人,声音虚弱地问:“这样可以了吗?”
赵a用小拇指掏了掏被震的有些疼的耳朵,面无表情地说:“你打了咱老板娘两巴掌。”
夏筱珊知道他什么意思,可现在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咬着牙拔出那把匕首,又捅了一刀。
这下夏筱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疼得在地上直抽抽。
赵b捡起那把匕首,擦干净上面的血,装了回去,皮笑肉不笑地对夏筱珊说:“你放心,咱们老板可是出了名的遵纪守法,你看,完全没有对你怎么样吧?这伤都是你自己刺的。”
夏筱珊咬咬牙:“是……是我自己刺的,不关南总的事。”
赵a点点头说:“嗯,还算上路子。”
他们兄弟俩这才作罢,收拾好现场,离开了这里。
……
陆岑岑睡了好久,久到自己好像回到了前世,回到小时候,父母还在的时候。
等她睁开眼时,看见的便是宿舍的天花板,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在学校了,松了口气。
下一秒又看见身边坐着的南洙决,立即坐起来,把湿乎乎的枕头翻了个面,笑嘻嘻地说:“太丢人了,流了一枕头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