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方才不仅是知府陈永廉默默摇头,连旁边的小丫头陈思娣也是努了努嘴,冲着陈思洲怼道:“堂兄,你的这些方法都太不聪明了。我家夫君才不会这么笨呢!”
“嗯?什……什么夫君?思娣,你口中的夫君……该不会说的是唐灿吧?”
陈思洲顿时瞪大了眼睛,“小时候,不是说好了么?等你长大以后就当我的新娘么?而且,和唐府的婚约不是作废了么?”
“思娣,一个女孩家,你你你……你怎么能随便这么称呼别的男子为夫君?成何体统?”
知府陈永廉也被气的不轻,家里面全都是女儿,已经够让他头疼了,偏偏这几个女儿……除了大女儿陈思沐外,就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我才不管,反正……爹爹!我就要嫁给唐灿,就要!就要……”
也就是陈思娣正在刁蛮的摇着知府陈永廉手臂时,密探将唐府那边的情况汇报了上来。
“哇!夫君好厉害……”
陈思娣已经两眼花痴,彻底成为了唐灿的脑残粉小迷妹。
“叔父,唐灿这一招,真的是太狠了。他就不怕……民愤过激,直接冲撞城主府,引发大事故?”
不由得,陈思洲一边佩服唐灿扭转乾坤的手笔,另一边却也有些担心事态会闹得更大起来。
“担心?他一个唐府大公子,用得着担心什么民愤民生的么?金陵城内,真正需要担心民愤民生的,是我这个知府和胡城主。”
笑了笑,陈永廉却是摆摆手道,“而且,胡炎之那个老狐狸,恐怕早就有所防备了。唐灿这一招玩得的确好,但是……还要看看,老狐狸怎么个应对法。”
“原来如此。但,这一切和我们陈府总是无关,叔父,我们大可以坐山观虎斗,看着胡城主在唐灿的手上接连吃瘪,也是足够让人念头畅达痛快啊!”陈思洲笑着说道。
……
而此时,在城主府当中。
密探比百姓们更早一些赶了回来,大叫不好道:“城主大人,不好了!唐灿煽动百姓们朝着城主府这边过来了,说……说是那些污秽之物,全是因为城主您得罪了上天,而遭受的惩罚……”
“叔父!您当真是……料事如神啊!”
胡城主闻言岿然不动,面不改色,倒是旁边的侄儿胡海泉忍不住惊叹道,“这唐灿果然反咬了我们一口,而且……还咬的这么狠。”
“可想而知的,这一招借力打力,火候很足嘛!海泉啊!这积攒的民怨,可真是不得了。其实,从一开始我又何尝没想到这一点,那些污秽之物出现在我的宝库之内,本就和我脱不了干系……”
叹了一口气,胡城主绷着脸,说道,“所以,从一开始就是唐灿小儿的布局。我就是等看,他什么时候动用这个后手。正好……他可以祸水东引、借力打力,我就给他来一个斗转星移将计就计……”
话毕,胡城主便猛地一下,将自己头上的发髻给扯了下来,再胡乱撕扯了一下身上的这些衣服,弄得浑身无比狼狈的样子,然后将面前的一杯茶水泼到自己的脸上。
“叔父,您这是……”胡海泉在一旁大惊,不明所以。
胡城主却是笑了笑,又摆出一副哭丧的脸,说道:“海泉,走!我们到府门口,向万民谢罪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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