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我的生命。我求求您救救我的女儿,她正在遭受病痛的折磨,生命垂危。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她是无辜的。”
秦平起身就走,博纳大喊一声:“秦先生,您要怎样才肯救我的女儿。”
秦平压根就没搭理他,博纳绝望的趴在了地上失声痛哭。
“你走不走了?”
听到秦平的声音,博纳猛的抬起头,看到秦平拎着一个塑料袋站在他面前。
“我进屋拿个药的功夫,你哭什么哭?”
博纳有一句话想说,幸福来的太突然,我根本就没准备好。他也就是在心里说说,嘴上可不敢这么皮。
恭恭敬敬的把秦平请上车,长长的车队由两辆劳斯莱斯开路,倒是省了堵车的麻烦,毕竟这么好的车,谁都怕刮一下。
到达酒店,博纳和江鲤在前面开路,江雯和朱八指后面压阵,很怕再有个不长眼的人物来捣乱。
秦平走在中间,头戴鸭舌帽,嘴上捂着口罩,眼睛上还扣着墨镜,低着头和做贼一样。
进了电梯,秦平把脸上的东西全都摘掉,冷声道:“老朱,你看到我刚才那样子是不是很爽?”
朱八指心里咯噔一下,连忙低头道:“师父,我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朱八指动不动就皮一下,秦平已经对他不抱希望了,如果再有人用钱砸他,还真有可能再把他砸动。
到了十楼,秦平和秦月在前面走,江鲤江雯爷孙俩,还有朱八指和博纳都跟在身后。
一大群人跟着秦平进了房间,开普敦看到这架势,赶紧往边上靠了靠,让出了床边的位置。
人老成精,开普敦看出来了,走在最前面不苟言笑的年轻人应该就是朱八指的长辈,秦平身边的秦月,应该是他的助手。
可是这位长辈和朱八指的儿子应该差不多年纪,如果朱八指有儿子的话。
开普敦并没有狗眼看人低的念头,一个是因为有博纳的前车之鉴,另一个是因为朱八指的态度。
朱八指到底有多傲气?开普敦早有领教,连他都恭恭敬敬的半弯着身子跟在秦平身后,可见秦平的辈份有多高。
至于医术,开普敦还没看到,秦平会比他和朱八指这两个加起来都超过一百岁的医学界顶级大师还厉害吗?开普敦深表怀疑。
“师父,要他们回避一下吗?”朱八指并没有背着任何人。
秦平把塑料袋的东西拿了出来:“不用,反正他们也看不懂。”
开普敦觉得秦平有点狂妄的过了头,别看他是中医,开普敦是西医。但是大家都是学医的,大道万千,最后必然是殊途同归。
他是没学过中医,但是到了他们这个层次,他看朱八指针灸,也能看出一点门道来。
所以开普敦打算先保持沉默,等秦平治疗完毕再说。
到时候无论结果如何,他再发表一番自己的观摩体验,一定要让这个年轻人知道,本人的教授名头可不是白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