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平的最后一句话,很明显就是对他们说的。
新东市中心的一栋高层大厦的顶楼,看到余信锐惨兮兮的模样,余得江顿时大怒:“敢让我儿子当众下跪自扇耳光?给我召集人手,我要让那小子横尸街头!”
“轰!”
大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了,看到进来的那些身穿黑西服,内衬血色衬衫的人,余得江和余信锐父子惊骇欲绝。血衣卫以这种形式破门而入,无异于死神敲响了丧钟。
“余信锐,把你的认证弟子令牌交出来!”
听到带头的血衣卫这么说,余得江松了口气,最多就是被清理门户,不应该是灭门,但为什么呀?信锐到底得罪了谁?他只能把这个疑惑藏在心里,却不敢问。
余信锐乖乖的交出了认证弟子令牌,质疑血衣卫的决定?除非他活腻了,作为穹顶道场的认证弟子,他太清楚血衣卫是何等的强大。
郭家和蔡家牛不牛逼?那是横行了宝岛一个多世纪的庞然大物,两家各有武道宗师一人,武道大师十几人,枪手上千,维护两家黑色产业的打手上万,全都是些亡命之徒。
这么多高手,一夜之间就被血衣卫杀的片甲不留,以零伤亡的战绩将两大势力送进阎王殿。
他们余家和郭家、蔡家比起来,连条杂鱼都不算。
前段时间,有个血衣卫被他们场主请去做交流,除了场主之外,道场的弟子们一起上,那血衣卫也不过是用了一只手,一只脚,就放倒了他们上百人,而且原地没动,足以证明血衣卫的强横。
看到带头的血衣卫把他认证弟子令牌收走,余信锐心如刀绞。他一直以穹顶的认证弟子为傲,可今天,这一切都成为了泡影。
“知道为什么收走你的令牌吗?”
余信锐茫然的摇了摇头。
“既然你不知道哪儿错了,那就去问你们场主。半年考察期,如果半年之内你还不知悔改,连普通弟子都不要做了,滚出穹顶道场!”血衣卫留下这句话就走了。
第二天余信锐去穹顶道场,才明白他为啥丢了认证弟子的资格。场主和所有道场弟子传达了一遍总道场的指示,余信锐差点没哭出来,他这是正好撞在了枪口上。
其实秦平真没把这样一个小人物放在眼里,收拾他的是金半半。
金半半很清楚昨晚自己为什么挨骂,秦平为什么要在道场内部抓武德教育,都是余信锐引起来了的。
虽然秦平说既往不咎,但是想起自己被这小子连累,挨了一顿臭骂,简直是遭了一场无妄之灾,金半半心里就一百个不爽,所以他利用权利,给了余信锐一个小小的惩罚。
他可不敢惩罚过重,拿掉余信锐的令牌算是他打了个擦边球,要是真把余信锐灭了,那就是不给秦平面子。
在金半半眼里小小的惩罚,在别人眼里可不这么看。
场主当然知道余信锐被血衣卫找上门没收了认证弟子的令牌,别的弟子也很快发现,余信锐不在把那块让人眼红的令牌天天挂在腰间摆显了,便也得知了消息。
余信锐在穹顶道场新东第三分部的风头,一下子从云端跌入了谷底。
秦平并不关注这种小人物的死活,中秋节要放假,秦平打算带着几个红颜去龙头岛玩耍。
虽然龙头岛整体上还没有建好,但是可以搭帐篷。
计划总是没有变化快,还没等秦平发出邀请,他就得到了田昙发来的情报,不得不取消假期,改变行程,带着岳芷珊一起飞抵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