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平摸了摸下巴:“不用管对方,保持不接触,不合作的态度即可,只要对方不挑衅,你就当没看见,嗯!就这么办!”
秦平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米勒和金半半都有点纳闷,他们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敢问,但是俩人都是猴精一般的人物,心里都觉得这事恐怕不简单。
秦平转移了话题:“瑶池雷阵快要开了,你们现在就应该做个初步的计划,进去之后该怎么办,特别是金半半,你要多考虑考虑,做几份方案拿给我看。”
次日一早,秦平赶到燕京秦家大宅。
秦平离老远就看到了秦家大宅门口聚满了人,男女老少都有,各个穿着黑色西装西裤。
他示意黄薇薇停车,下车之后,他独自一人走向前去,在他前方是十几个老头子,为首一人还拄着根拐杖。
秦平不知道对方要玩什么,他走到那老头儿身前,还没等说话,那老头就“噗咚”一声跪在秦平面前:“堂叔,您来了!”
MMP,堂叔是什么鬼?秦平一脑门子的黑线。
这老头一跪,后面的的秦家人呼啦啦的跟着跪了一地,秦平是想要上门兴师问罪的,没想到对方来了这么一出,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秦平伸手按在了白发老头的脑袋上,感应着对方的血脉,果然不出所料,对方和他有血脉共鸣:“你们的都起来吧!进屋说话!”
秦平一把将老头拽起来,还用真气梳理了一下他的身体。
进得大厅,秦平坐在主位,除了一帮七八十岁的老家伙,剩下的人全都在门外等着。
有个相貌端庄的女子送上香茗,秦平拿起茶喝了一口:“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叫我堂叔?”
坐在是左手边的老者走到秦平身边,把一个看上去十分古旧的大册子放在了桌上,翻到了其中一页:“堂叔您看,这是咱们秦家的家谱,在这里记载着一百三十五年前分到龙江松原的那一支。”
秦平家里小门小户,根本就没有族谱,只有秦家这样传承悠久的大家族才有。他在族谱上找到了自己太爷爷和太奶奶的名字,下面就没了。
老者往后翻了几页,指着一个叫秦斗良的分目录说道:“这是我的名字,按照族谱上的辈份算,您应该是‘冠’字辈,所以说,您是咱们秦家在世最大的长辈!”
秦平一看还真是,他有些无语。古人常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他要是没取得这么大的成就,估计他哭着嚎着找上门,人家都不会用正眼看他一下。现在可好,他还没出手呢,对方就给跪了,直接把他供在了祖宗的位置上。
“我杀了那个叫秦龙的是哪一房的子弟?”秦平眼镜一眯:“你们心里对我就没恨吗?”
亲斗良连忙躬着身子答道:“堂叔,秦龙是我的二儿子家的老大,他对祖辈不敬,就算您不出手,我也要请出家法,决不轻饶。”
“你这么说着,我就这么听着!”秦平的意思很清楚,我当你说的都是在放屁,但他也透露出了不想追究的意思。
知道这一刻,秦斗良提在嗓子眼上的心,才终于是放到了肚子里。
其实秦平在五台山武道联盟大会上一鸣惊人的时候,燕京秦家就查过秦平的根底,当时秦家畏惧武尊洞的势力,假装不知道和秦平的关系,所有知情人都被警告过,严禁到处乱说。
等兴安岭血战结束,奠定了秦平在华夏无法撼动的地位之时,燕京秦家彻底坐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