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红月发现,不光是自己,所有打餐的抵抗战士盘子中的食物量少了将近四成,众人也是心有怨气,不过明面上不敢吭声,似乎是惧怕这个人。
见状,红月皱了皱眉头,心想领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怎么能给这种人紧急权力令牌。
紧急权力令牌,是在紧急情况下可以调动抵抗组织内部一切资源和权力的令牌,设置这种令牌的目的是在她强行休眠的时间中仍有集中权力可以处置有可能发生的危险。
这种令牌据红月所知,只给了几个人,可这个人为什么会有这个令牌,只是这事情让红月有些蹊跷。
红月不作停留,她知道留在这里理论也不会得到结果,只好端着盘子离开了。
可她与白帆两人,只有这一份食物,而且还是缩减了差不多一半的食物。
红月走后,这个叫做吴斌的中年男人回过身小声对身边的人说道:“这妞姿色不错,他是克隆人,既然我不能对自然人下手,祸害一个克隆人也无妨,晚上把她带我房间里。”
在吴斌身后站着一个带着面具的随从,听到吴斌的指令后也是微微低头鞠躬,然后悄悄地消失了。
他对炊务并没有什么兴趣,这种低级的活他随便找个下属来干就能给打发了,不过这个小窗口却可以接触到抵抗组织内部所有的人。
毕竟人活着是要吃饭的,无论是自然人还是克隆人,活着总会饿,所以每到饭点,就会有人过来打饭。
吴斌的目的也很明确,就是通过打饭期间,利用这个小窗口尽量物色一些长得漂亮,职务较低的女克隆人。
他来抵抗组织的目的与的初衷不同,不是拯救世界,而是为了一己私欲。
他在抵抗组织最危难的时期向抵抗组织伸出了援手,帮了抵抗组织度过了一个很大的困难,他在面前表现得极其虔诚,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够混进抵抗组织。
吴斌的举动的确打动了那时的,将吴斌留在了抵抗组织里,那时的吴斌在面前表现得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看起来人畜无害。
可在上一次领袖开了一次特殊会议之后,他得知似乎活不了太久了,便暴露出了真面目,通过领袖留给他的紧急权力令牌兴风作浪,开始大肆作孽。
在前些日子,基地之中偶尔会有女性克隆人莫名失踪的消息,可谁也没想到是他做的。
他知道如果自己对自然人下手,那本身就是重罪,如果被发现是要被处刑的,可克隆人就不同了,他们本身就诞生在克隆人量产工厂之中,说得再直接一些,这些人是工厂生产出来的产品。
自然人类之间的律法与人权却不适用于他们,这一点是导致克隆人在社会上地位卑微的关键,因为没有法律去保护他们。
吴斌深知这一点,即使他对克隆人犯再重的罪,只因为他们是克隆人,结果最多只算是毁坏贵重物品。
只是这一次他盯上了红月,一场未知的危险在等待着红月。
回到了山洞中,红月将盘子递给了白帆。
“这是你的那份,吃吧。”红月随意说道,
白帆接过盘子,原来红月走了这么久是去打饭去了,不过白帆注意到只有一份,问道:“你不吃吗?”
红月故作摆着一副高冷脸回道:“这是你的,你快点吃,一会接着训练。”
见状,白帆也是不客气地狼吞虎咽吃了起来,毕竟一会还要接着训练。
只是他并不知道红月只打了这一份食物回来,她自己并没有吃,而是让给了白帆。
红月走到一旁端起水壶将水壶中的水一饮而尽,饿一餐对她来说没什么,不过她已经注意到了那个叫做吴斌的炊务长,等下次领袖苏醒时,她一定会向领袖告状。
白帆狼吞虎咽了几口突然停了下来,他随意地问了一句:“你在抵抗组织中负责什么工作呀,我看你好像什么都懂一些,上次见你会用听着器,你是医生吗?”
听闻,红月摇摇头,她只是掌握一些医学常识,算不上真正的医生,她以前的职责是保护领袖的安全。
“我曾经是领袖的贴身随从,不过她的状况不太好,一直在休眠,我就闲置下来了,在这个基地中帮帮忙,打打杂。”红月淡淡回道。
白帆注意到她用了一个很敏感的措辞,她说的是‘闲置’而不是‘空闲’,一般‘闲置’这个词只有克隆人才会是说,从词汇上来将只有物品才受用于这个词。
红月似乎和最初的璇玑一样,红月从未奢求过可以拥有自然人所拥有的权利,她只是将自身理解成了一件产品,她知道自己是克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