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众人都说好,段飞红也动摇道“如此到也不是不能下山,但平虏候怎么保证不反悔呢?”朱大山双手一摊道“没有办法保证”段飞红道“那你不是空手套白狼?”朱大山道“说实话如今的抗清形势,我连自己都保证不了,怎么给夫人保证呢?但是我能保证的是只要我朱由栋还活着一天就保护女儿寨众人一天。”朱大山口快差点就把自己说成朱大山了,要是那样的话又要费一番口舌。
这时李来亨,袁宗第等人也都纷纷保证,说肯定保护女儿寨的众人。段飞红见状也只得道“既然众家将军如此为女儿寨着想,那我们也就下山吧,要不然这平虏候把山路水道一封锁,我们可就只能在山上等死咯。”朱大山见段飞红终于答应下山,大喜道“夫人深明大义,小子也就是说说,哪敢就真的那样做了。”刘体纯大笑道“他要真敢那样做,早有人要剥了他的皮咯。”
段飞红奇道“我看几位都坐他下首,显然已经和他的军队整编了,夔东还有如此大能力的人?是谁,我到要好好结交下,免得到时吃了亏也不敢诉说。”郝永忠起哄道“夫人,你不用找人,他也不敢欺负你。”段飞红更加奇怪问道“这又是从何说起?”
李笑一看郝永忠看着自己,就知道要说关于自己婚事的事情,羞的直接跑了出去,口里喊道“郝大叔,你欺负我,我到房县去找张瑞莲婶婶说理去。”这张瑞莲乃是郝永忠的妻子,崇祯十年的时候,李自成在潼关南原陷入明军包围,先锋郝永忠力保李自成突围,为了不让家眷拖累,就打算忍痛杀妻,这张瑞莲顾全大局,视死如归,决定成全丈夫。好在这时李自成从五省总理王家桢处诈降逃脱,张瑞莲才逃得一劫,以后就一直和郝永忠转战夔东,勋西。
郝永忠见李笑跑了出去,道“平虏候已经向临国公求亲,要迎娶笑笑侄女呢。”段飞红恍然大悟道“还有这么一回事啊,那我到要恭喜临国公。笑笑她”段飞红突然想李来亨道“你们可是这李,朱两家。”
朱大山道“如今天下倾覆,神州沉沦。我辈当以驱除鞑虏为先。再大的家仇也比不了国恨,个人恩怨在民族危亡面前又能算的了什么呢?”段飞红瞟了朱大山一眼道“我只是个妇道人家,不懂什么家国民族。”说完就起身进后院去了。李来亨也看不惯朱大山的这一套,对刘体纯道“飞虎,我们出去走走看,好几日没有散心了。”刘体纯忙道“是啊,这屋里坐久了,感觉有点闷。”就连郝永忠也道“这连日的骑马,我这身子比不了你们年轻人咯,我也要走走去。”一时间屋里的人就走了个干净,朱大山一个人就愣在那里了,发现椅子后面还有一老妇在,忙道“还是老夫人深明大义啊。”那老妇人两眼一翻道“侯爷,我等着收茶具。”
朱大山顿时就尴尬异常,正好看见没说话的袁宗第走到门口,忙道“皖国公慢走,我正好有个想法想和国公说说。”说着就跟着袁宗第一起出了大堂。
李来亨等人也不是真的就孤立朱大山,只是互相开个玩笑而已。众人在女儿寨歇息了一晚,和段飞红约好了下山时间和安置的细节,第二天就急急忙忙往大昌赶。因为朱大山等人收到了郑成功在南京大败的消息,朱大山听见这个消息后,大为后悔没有早点建立情报系统,要是能够早点知道郑成功要攻打南京,他哪怕是丢掉保宁也要东出湖广,配合郑成功将大清沿长江切成两段。然后趁着清廷兵力进入西南和东进南京的情况下,抢占湖广和南直隶连成一片,然后和夔东配合堵住西南清军的退路。这样就直接把大清拦腰截断,西南的清军和北京信息不同,对抗清来说也会轻松很多。
李来亨和袁宗第等人也无不后悔没有早日完成整编,以至于错失良机。但是现在后悔也没用,朱大山等人只想尽快的赶会大昌,看能不能再现在在的情况下尽量挽回些什么。
朱大山等人飞马赶往大昌,仅用了一天就赶到了大昌。刚进军营就看见两个文人在校场旁边指指点点,朱大山一见,顿时来气,一看是讨虏卫甲字千户吴之奇手下甲字守备营伍尔昌的营地。这时袁宗第也发现了,一见是自己手下的人,气的脸都青了。对着亲兵吼道“去吧吴之奇和伍尔昌两个混账叫来。”亲兵见主将发火,而且无关人员在军营外指指点点,四处观望也是违反军纪的事,忙跑去叫人。
朱大山见袁宗第面子上不好看,忙道“皖国公,先不要生气,先问问情况在说。”说着就让亲兵去叫那两文人过来。
张煌言听见王熙感叹士兵不知道自家主将是谁。便道“这样到是能杜绝将领将军队带成自己的私人军队。如果要做到这一点只有”张煌言正要说如何才能让士兵知道自家主将的办法,就听见营外一阵马蹄声狂奔而来。不时就看到一群人骑马进入军营。
这些人刚进入军营就看见了张煌言和王熙二人,有一人似乎是将领,发了很大的火要找军营的军官。他旁边有一人再旁劝说了几句,就让人向张煌言和王熙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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