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下这一番刚愎自负的话,许志松又送给他们一抹高人的笑容,这才慢悠悠的从后堂离开,出现在人满为患的大厅。
一时间,相机频闪,掌声雷动。
所有人都在欢呼这一神医的出现。
“这家伙也太嚣张了,咱们这么多神州国医,能忍他一个跳梁小丑?!”
徐仲景瞬时间火冒三丈,若非有旁人拦着,恐怕现在就追上去大打出手。
把这种耗费巨资,搭建起来的收徒仪式当做炫耀,然后还说什么可以破格收下各位同仁为徒!
他以为他是谁啊!
“仲景,消消气。”
宋仲阳一边观察着大厅内的民众反应,一边做下压手势,不断噤声,“我们还需要唐门去搜索会长的下落,只要这位许医师不太过分,这口气就先忍下去吧!”
会长二字,像一记极好的冷却液,把徐仲景的怒火压制下来。
但他还是愤恨不平的说道:“实在不行,我们就把京城里有头有脸的势力重新集结,再给唐门看看我们的怒火!”
“不可!”
宋仲阳如遇电击,一个激灵,格外郑重的开口,“从现在开始,我们谁都不能再像上一次去找唐门的麻烦,这种事有一不能有二,不然只会适得其反,你们都听懂没有!”
向来儒雅随和的宋仲阳变得如此严峻,把众人都震慑当场,徐仲景下意识张了张嘴,但最后还是给出了服从的态度。
他不知道,宋仲阳这么做全是为了唐锐考虑。
唐锐在暗中调查剑冢一事,本就可能遇到许多的艰难险阻,如果他们再因为得罪了唐门,而让唐锐分担精力,那就真的是越帮越忙了!
噗噗!
此刻,许志松已经在那张红木长桌前面坐下,一本正经的拍了拍话筒,待全场安静下来,终于慢条斯理开口。
“首先,要感谢各位莅临寒舍,大家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在下感激不尽。”
这第一句话,便引起了轩然大波。
不论大厅还是后堂,尽皆瞠目。
寒舍?
这里不是本草堂么!
看出众人的疑惑,许志松嘴角的笑容更加神秘,充满了高人气息。
在他身旁,一名身材火辣的女弟子拿起话筒,微笑解释:“各位有所不知,中医会自建立伊始,便与我师父一脉脱不开关系,所以把此地说成寒舍,也并无不可。”
“原来如此,中医会与许神医之间竟还有这样的一段渊源。”
“难怪唐锐唐会长被传失踪以后,许神医就高调复出,应该是为了抚慰广大病友吧?”
“许神医心系中医会,挂念万千病友,这是我神州之福啊,这样的许神医,值得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来歌颂他!”
观众内许多角落都传来这样的击节赞叹,一时间,把会场的气氛推至高潮。
那女弟子与许志松,亦是相视而笑。
显然很满意这样的现场效果。
“你们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