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楼梯空荡荡的，楼梯里的灯光也时灵时不灵，整个公寓除了灯泡传来的“滋滋”声，也就只剩下了乔治和两名守夜人的脚步声。
手电筒的光芒在两名守夜人手中绽放着，乔治走在最前端，并没有依靠任何的照明工具前进。
黑夜中的景象对于乔治而言简直是一清二楚。
乔治轻松写意地爬上了二十一层，他站在二十一层的楼梯口，望着下面的台阶，摇了摇头：“电梯坏了，楼梯里灯坏了，角落里都是蜘蛛网和虫子，怎么看都觉得有问题，这里真的是纽约？”
纽约向来都是以繁华闻名，繁华之下的黑暗都藏匿在贫民区里，而这座公寓所处的位置虽然不是什么富人区，但也绝对不是贫民区。
这样的公寓，为什么条件如此之差？
“就是这里。”
二十一层的东侧是永夜信徒老太太，西侧是她祈祷时提到过的邻居。
站在西侧的门前，乔治可以感觉到极为刺鼻的腐臭味，这种臭味简直难以让常人忍受，就连训练有素的战士都情不自禁地皱起了眉。
一位守夜人皱眉道：“圣乔治执事，我们要不要前去询问一下老太太这里的情况？”
“保险起见，你去敲门问一下情况，我先进去看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乔治说完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对着另一名守夜人道：“朋友，你做好请求增援的准备我们现在经历的一切，太像恐怖片了，如果有问题出现，我们就求救。”
“明白。”
两名守夜人同时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乔治的意思。
乔治深吸一口气，一脚踹开了西侧的房门。
毕竟是食尸鬼体质，身体素质远超凡人，区区一个防盗门，还不足以阻挡他的步伐。
屋内一片漆黑，黑的纯粹，伸手不见五指。
同时，一股极为刺鼻的腐臭味飘来。
食尸鬼自带夜视功能，当乔治进了大厅后，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险些喊出一句“恐怖如斯”来。
这个客厅到处都是深黄色的脓液！
从墙壁到天花板，从沙发到电视，在这些深黄色脓液中，乔治也能看到丝丝缕缕的血迹！
乔治甚至能够清楚的看到，天花板上那浓厚的黄色脓液还在不断地滴落着这恶心的液体。
看到这般奇异景象，乔治感到有些头皮发麻，连忙在心中祈祷了几声永夜之主后，向后缓缓退去。
这里的景象以及气息让乔治想到了一个东西，想到了永夜教会之所以可以与官府合作的原因。
这些深黄色脓液和蠕虫之母有异曲同工之妙，甚至可以说两者差别不大。
“可恶，难道是蠕虫之母复生？！”
乔治感到有些难办，对于蠕虫之母他并没有什么必胜的把握。
艾派德、杰克、多尔三位使徒携带一根神之权杖与蠕虫之母搏杀才消灭了它，乔治自认为自己还没那么大的能力。
“先退出去，封锁现场，不要让人进入这间公寓了。”
乔治顺着自己的脚步，缓缓退出了房门，只不过防盗门被乔治一脚踹开，已经关不上了。
乔治从西侧房间退出后，看了一眼两位守夜人，询问道：“问出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