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春竹也跟着他进去了。苏望勤猛然把顾春竹抵在了墙上,黑眸释放着光辉:“春竹,我也是个男人,虽然在战场上瘸了一条腿但是不希望你看不起我,我可以养好这个家的。”
“怎么突然说这个……”自己的名字从他磁性的嗓音里呼唤了出来格外的动听。
顾春竹的指甲挠着土墙面,惊慌的咬着自己的唇,她头一次和苏望勤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还被他男性的气息给包裹着。
苏望勤缩回手,眼里的光辉黯淡了下来,“没什么,你去把那碗糙米粥喝完吧,冬天不能打猎了我也会想别的活计的。”
“我真的不是为了省这一点粮食。”顾春竹都要哭了,难不成非要让她每顿吃得饱饱的才能哄好这男人。
她脑子一动想了个好说辞,“我是想像朵儿那么窈窕那么好看,我就是想瘦一点让脸盘子没那么大。”
“你不胖,已经很漂亮了。”苏望勤定定的看着他。
顾春竹心跳都漏了一拍,看着眼前这个麦色肌肤的男人和他真挚的眼眸,她将头扭到一边,闪躲道:“望哥,我擦洗一下身子,你,你先出去一下。”
苏望勤配合的离开了。
这可是初冬了,顾春竹也没像在现代的时候一样每日要洗澡,洗的勤了万一冻着了反而请不起大夫,她简单的擦洗了一下身子就回屋了。
屋里已经升起了炭盆子,两个孩子都被苏望勤哄上了床在被子里滚着,顾春竹上了床安安就八爪鱼一样的粘了过来,嘟囔道:“娘抱我睡。”
“行,娘给你拍拍。”顾春竹把安安揽进了怀里看着苏望勤走了出去,没一会儿他又回来了,上床后吹熄了油灯。
想到在灶房发生的那件事顾春竹的心跳加速,幸好床不大又挤了两个孩子,她也搂着热乎的小肉团子渐渐的沉入了梦乡。
第二日清晨,顾春竹睡得迷迷糊糊就被苏望勤给摇醒了,她睁着朦胧的双眼问:“望哥,怎么了?”
“不是说今天去县城的吗?”苏望勤的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原本摇着顾春竹的手缩了回来,决定让顾春竹再多睡一会儿,他自己去就是了。
听到县城两个字,顾春竹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嘴里喃喃着,“野味!”
苏望勤忍不住发笑露出一行白牙,他见顾春竹醒了也就转头去灶房里添了把柴,糙米粥就煮的稠稠的,他给盛出来放凉了。
“去县城再回来要多久的时间。”顾春竹兑了点温水擦脸,看着还雾蒙蒙没大亮的天儿,惦记着躺在床上的两个孩子。
“来回再等卖了东西差不多要一日,赶回来可能也在天黑之前了。”苏望勤端了一碗粥放在了顾春竹的眼前。
自己则端起昨夜她喝剩下的那半碗凉粥端起来就“咕咚咕咚”的喝了个干净。
这倒让顾春竹很不好意思了,苏望勤又去盛了一碗热粥喝着。
她把心里的顾忌同他说了,之前菜园子都让人祸害了,这万一孩子在家的连孩子都叫人抱走就不妙了,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把两个孩子托付给苏老太,好歹是孩子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