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因为二人离的太近,又是在一个这样温馨舒服的房间中,尽然他一幅君子的样子,可却表现的异常温雅体贴,叫人没法应对。
苏安暖觉的空气里溢满了暧味因子,也不知是不是她心中作怪。
人家分明没要动她的意思,乃至都没多瞧她一眼,她要是再拘谨也或表现的太过,反倒叫人觉的她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想起这,她果真故装大方的将他手中的姜茶给喝下。
陆夜白满意的一笑,依然是目不斜视地,先将她还滴着水的秀发先拨到一边,用手巾包起来轻轻的搓搓,从而她整个嫩脖都露在他跟前。
“还是我自己来罢。”苏安暖不大自然的伸手想要接过他手上的手巾,孰料这一伸手,本便裹在身上的浴衣就更松了。
陆夜白睛色一深,美丽的嘴唇角忽然闪动过一缕狡黠的笑意,在她还没有来的及接住,就全无预兆的放开了手中的手巾。
苏安暖“啊”的一声,本能的顺着手巾下落的方位垂头想要接住,孰料这一动,身上的浴衣瞬时撒开。
皎好的春色须臾展如今躁热的空气里……
眼神灼灼锁着她的陆夜白瞬间口干舌躁,他那深重的眼睛不知已染上了一丝火光,这时更是汹汹燃烧起。
苏安暖回过神来,“呀”的一声,心一滞,急惶惶的去扯身上的浴衣,可哪儿还来的及?本便短小的浴衣已顺着她和润的皮肤,落在华贵的毯上。
“啊!”苏安暖一滞,血液激烈的往脑袋上涌,她本能的抬手拦住胸脯前,可还是慢了一步。
虎视眈眈的陆夜白一抬手,就把她扯到了怀抱中,翻身把她压床上。
“你……干嘛?”苏安暖倒抽了口凉气,身上的冰凉跟他的火热几近要把她融解,浑身的细胞都竖起,也不知是给吓的还是太过窘迫和羞臊的。
“你说呢?”陆夜白眼睛半狭,带深切的迷离,如若饿狼死的盯着她,可唇角却含一丝如有若无的笑容,要懊恼不的。
苏安暖浑身血液倒注,脸蛋像是火烧了一样,掩耳盗铃一样合着眼别开头,满腹埋怨,“你分明讲不会碰我的。”
“我就是说在你答应嫁给我前不会碰你,可没说对你主动蛊惑还可以无动于衷的。”他雄挺的鼻尖抵着她的鼻端,声音低醇喑哑得足矣叫人悸动,特别是那几眼睛,深重如谭,见不究竟且隐约带足矣把她燃烧殆尽的火光。
“你乱说,我没。”苏安暖慌张的别开头解释,两手想要推开她,可男女的力量属实是差别太大,他就如同一座山一样压着她,气力大的惊人。
“抵赖。”陆夜白单手夹着她的两手,好像懒的在跟她废话,灼热的吻毫不犹疑的覆来,那温度几近要灼疼她微凉的粉唇。
尽然已给他亲了多次,可是还是止不住的战抖,好像浑身的血脉都像是暴炸了一样。
几近是压制不住的浅吟,“呜……”
才一开口,便给他彻彻底底的吃进了腹中,丝毫都不剩。
待她已被吻的头晕脑胀,陆夜白才放开了她的嘴唇,转移到她的嫩脖,一路下,直至尝到他窥探已久的琵琶骨,没衣物遮盖的她实在如若一块上好的玉石,冰莹明透,冬暖夏凉,绵润如绵,叫人一碰,就欲罢不可。
他决对不会再叫这世界上第二男人碰着她身子,她只可以是他的。
苏安暖忽的一战,像是给电击一般,浑身软成绵花,她没法回绝,可仅剩的意识叫她止不住的哀求,“陆康,不要这样,不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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