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白帝城后宫的庭院,摸了摸自己脖子、肩头以及的脸上那些被师父咬的牙印,江临不由叹了口气。
不过幸好的是自己终于是给师父把“玖依”这个称呼给解释清楚了。
要不然的话江临觉得自己就不是被咬几口这么简单的事了……
但是一想到师父叉腰要自己叫她“鱼泥”,江临脑壳就不由又疼了
自己叫师父都叫了这么多年了,这一下子怎么就改的过来嘛
而且这一改总感觉有点奇怪
总感觉挺别扭的,而且一喊就老年通红……
但是自己不喊的话,江临知道师父是不会罢休的。
一哭二闹三咬人倒是轻的,就怕师父再黑化,这真的顶不住。
最后,在姜鱼泥不停拉扯的纠缠之下,江临只好老脸一红轻声喊了出来,然后师父像一个终于要到糖的小女孩一般抱着念念开心地跑开了。
想起刚才师父仅仅是因为一个称呼而开心的模样,摸着脖子上的牙印,江临不禁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扬。
好像,只要有师父和念念在的地方,哪里就有家。
“好了,该去看看另一个傻姑娘了”
虽然好不容易把师父给打发了,自己才有时间去看看白玖依的情况,但是一想起昨晚的事情,江临心里还是存在着许多的疑惑。
那就是在昨晚,为什么玖依会突然放弃了抵抗?像是要寻死一般?
对于这件事,江临始终放心不下。
总感觉在她的心中,有着很大心结。
走到白玖依寝宫之中,由于受到昨晚紧急关闭护城法阵时灵力的反噬,她依旧是躺在床上没有醒来。
此时的白灵依旧是在床边照料着。
看着自己昏迷的主人,白灵眼眶微红,看起来像是哭过的样子。
直到江临走到她的身边,她依旧是没有回过神来。
“好了,你去休息一下吧,你主人又不是没了,不过是昏迷了而已,我来看看情况。”
江临伸出手作势要为白玖依诊脉。
不过当江临的手出现在女孩的视线中时,红着眼眶的白灵横身挡在了自己主人的身前。
“???”
江临有些懵逼。
“怎么了?”
贝齿轻轻咬着红唇,白灵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要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不要再伤害主人了,确实十年前是我们的错,可是主人当时并没有”
顿时,白灵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声音戛然而止,紧紧抿着小嘴,眼眸中带着深深的自责。
“十年前?什么十年前?你在说”
十分不解的江临一脸懵逼,不过就在一瞬间,当江临看到床头檀木梳妆台上的那一根普通的竹签时,江临眼瞳微缩。
江临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
十年前,自己当时出去历练的时候,好像抢了一个小女孩的糖葫芦,然后七八个元婴境的老人跳了出来。
要不是师父带自己跑得快,估计人就要莫得了
要说自己恨那个小女孩吗?
其实也没有多恨,毕竟谁让当时自己任务触发了去抢一个大宗门女孩的糖葫芦呢?被认为居心叵测也是肯定的。
自己本来就“挑衅”在先,如果这就要恨的话,这就变成了我抢别人糖葫芦,然后人家打伤了我,最后我不服,又去找别人复仇的nt套路了
而且修士之间因果自负,那天过去,江临只有对自己不够强大,没有保护好师父的自责,并没有对那什么宗门的恨意,没有必要,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