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没留意,听到这话的时候我顿住在门口,就听到最开始说话的女的又问,“结婚当天就遇丧,而且就在自家对面,一红一白。这多不吉利啊,我看那姑娘长的挺水灵的,也真是倒了八辈子霉碰到这事。”
“我看八成是给什么东西缠上了,我不会看错的,我可是亲眼看到她穿着红衣服,提着马灯站在大门口。当时那场景别提多诡异了,就跟她在给杨老爷子送行一样,那天我都没敢多看,心里总觉瘆得慌。”我没继续听下去了,满脑子都是于清清提着马灯僵硬站在大门口的场景,那苍白木纳的眼神空洞洞的样子。
等我过了厢房准备去我睡觉的房间,还没有到我就看到从我的房门口走出来一个男的,修长挺拔穿着一袭黑色衣服。
不是钟白。
钟白说话有时候挺不靠谱,不对,应该说他的人都不怎么靠谱,要是靠谱的话不至于让我守在这地方!?
我当时眉头一皱,这时候从我睡的房门走出来的男的顿了下,像是察觉到我了,然后回头看了我一眼,冲着我一笑。
这张脸,这个笑容。
当时我愣住了,不过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走向了院门口。
我隐约看到他的手里抓着一个什么东西。
我清醒过来后脸色一变,然后喊了声喂就追了过去,结果跑到大门口的时候迎面吹来了寒冷的风,他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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