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缓了缓思绪,然后拉了房间的拉绳把灯打开去喝水。
住在南方山村里的人其实都知道,喝的水一般都是在院里有一口小水池子,灶屋里放了用桶装满水的水缸。
因为天黑我有些害怕外面,就从堂屋偏房打着手机手电模式去灶屋喝水。
去的时候还没有察觉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回来经过钟白睡的偏房时候我就看到里面的灯是亮着的,映的窗户有些发黄。
虽然心里有些奇怪深更半夜钟白为什么没有睡觉,不过当时也并没有多想。
但经过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皱了下眉头。
下意识把耳朵贴在门口听了下,从里面隐约传出了钟白痛苦的闷哼。
我有些不解的往后退了两步,站在窗格后面,因为老家的窗户是木质的已经熏的有些发黑,贴在窗格上暗黄油纸也破烂不堪了。
我贴着窗格缝隙往里面看了下,发觉钟白坐在的脸色变了,变得无比苍白,而且豆大的汗珠已经从额头上面滑落了下来。
他像是承受什么剧烈的痛苦一样竟然浑身都在颤抖。
最后甚至有些承受不住直接就跟中风似的碰的下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当时给我吓着了,准备进屋去看,可是在抽搐了片刻后钟白一下就立了起来跪在了地上,他脱掉了上半身的衣服。
我看到在钟白的后背竟然刻画了一张闭着眼睛的鬼脸,那鬼脸凶神恶煞,呲嘴獠牙。
钟白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他光着膀子背对着我,就像是在做出某种祈祷仪式一样。
那刻画的鬼脸如黑苍苍的豹头脸,圆环的盏灯眼,面目丑陋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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