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纸,快点烧纸…”乔二婆婆吓的连声音都变了,低沉的从嗓子里挤出来一句话。
接着,铜铃丁零当啷的不停地发出撞击。
那“人”走到院子后,我感觉是站在了堂屋大门口。
而且是一动不动的隔着一扇大门站着,说不定跟我们面对面。
我想抬头都不敢,生怕大门突然被一股阴风吹开,又害怕猛地传出敲门声,当时那种心脏都快要裂开的场面无法形容。
我都快疯了。
大门口站着的会是谁!?
是纸美人,还是我妈!?
那铃铛依旧丁零当啷的响,跟催命符一样急促。
不到一会儿我已是满头汗珠,深深地把头埋下去,几乎是趴在地上了,连出气都不敢大口喘了。
那乔二婆婆也吓得够呛,我看到她那一双老寒腿在不停的哆嗦。
大门口的那“人”停顿了好一会儿终于动了,旁边灶屋里面走去。
过了一会儿,灶屋里又传出“咣”的一声,其实我一下就醒悟过来了,那是放在灶台上的盆子被打翻了。
然后,房里就是寂静一片,再也听不到什么声音。
在昏暗的堂屋里就只有我跟乔二婆婆两个人。
我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冰冷的都快没了知觉,好一会儿后我哆嗦小声问乔二婆婆,“走……走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