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眼里苗族向来神秘,我想多问钟白一些关于苗族放蛊,做蛊的事情,但是钟白也跟我苦笑的摇头。
“当初我碰到的是一个苗家外族人,从苗族大山出来是想找属于自己的本命蛊,她不会跟我说太多,而且她应该也不知道。”
我有点失望,但想到我奶奶是草鬼婆,这称呼有点阴气森森的,我问,“可是我奶奶不应该是苗族人。”
“我只说你奶奶如果按照苗族人的规矩算起来是草鬼婆,但我并没有说她是苗族人。”钟白说了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
“可……”
我还想问,钟白打断了我说,“你不要问这些了,其实我并不知道,知道的我都跟你说了。不过你奶奶叫什么名你知道吗?”
我木纳的看着钟白,一脸疑惑。
“看来你真的一无所知。”不知道是因为这一切我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其它缘故,钟白看我的眼神里有些惊诧。
“你奶奶还在的时候,我见过一次,她拄着一根漆黑的拐杖,虽然身着普通,可她给我的感觉,比疯老头还深不可测,她绝不是一个凡人。”
“后来我问过疯老头,他只说你奶奶是一个比阎王还可怕的女人,在江湖上她有一个诨号,叫青蚨婆婆。”
其实说到底,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奶奶到底姓什么,青蚨婆婆是我第一次听到。
但是我转念一想,发觉了一些端倪。
我低头看着手里拿着的小竹筒,里面装着的是一条已经死亡干瘪的青蚨虫。
青蚨虫,青蚨婆婆!?
“难道,我奶奶的名字,和这种虫子有关系!?”我有些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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