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像另一张面孔。
或者说,他如今的面孔,其实是他后背上的那张脸。
怒目圆睁,铁血煞气。
那股气息简直让这地方炸了锅,我从来没有看到钟白这么强悍过,在那荷花婆嘶吼扑过来的时候,钟白的手一招。
既然直接从虚空取出了一把黑漆木锏。其形如四棱铁锏,外涂黑漆,长度与铁锏相当,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黑色气焰。
然后漆黑的铁锏一挥,削铁如泥一样,直接把荷花婆拦腰斩断,落地的时候成了两截,血液飞舞。
此时的钟白跟以往完全是两个极端,简直就跟黑化后一样。
黑苍苍的豹头脸,圆环的盏灯眼若隐若现。
直接斩了荷花婆后,钟白浑身依旧散发出阵阵浓郁的黑气,不过慢慢地,他脸上的黑色和缠绕他身体的煞气退散。
他有些坚持不住,身子一软,用那把漆黑木锏支撑,单膝跪地,不过等到他恢复成以往的模样,那把漆黑木锏一下化为了黑色的雾气消散了。
他身体一个踉跄,一下瘫软在地上。
“离开这里,快……”在我跑过去扶钟白的时候,他脸色苍白难看,不过一刻都没有停留,硬撑起来对我说,“铁笼子有四个,还有三个荷花婆在船上,这种东西不好对付。我们快走。”
我心里有太多疑惑想要弄清楚了。
但知道现在不是时候,辛辛苦苦找的船只能放弃,因为我们上船的时候看到四个铁笼子,都已经打开了,现在只看到一个荷花婆。
其余三个应该还在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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