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挣扎都没有结果的玄敕最终接受了这个结果,时光飞逝,在张三等三人的眼中时间就像磨盘一样快速的转动,三人就像游客一般迅速的游览着这十几年玄甲寺发生的一切。
“师弟,师傅和师伯还有方丈快回来了,我们得赶快把东西给准备好,不然就碰不上了。”
“师兄,这么做真的好吗?卦象显示我们会被师傅打的。”
“哎,你不做我做,天天练功一点乐子都没有,好不容易逮到了这次机会你居然还不珍惜。”
“师兄,待会师傅怪罪起来你可别把锅摔到我头上。”
“得了吧你,什么好习惯学不了,师伯这个甩锅的本事给你学的十成十的,哪次犯事不是我顶在前面的,你丫的还想我怎么样?”
“嘿嘿嘿,还是师兄懂我。”李祁挠着脑袋笑道。
远处观望的三人内心疯狂吐槽“熊孩子也不过如此了吧。”玄甲寺的大门被突然的打开,门缝上的水把正在闲谈的两人给浇的个七零八落的。
“哈哈,你师伯是什么人?你们两个的小心思我会不知道?自作自受了吧,赶紧把衣服换了擦干净身子练功去。”玄真有些喜悦的完全推开门,下一秒一盆水无情的把玄真给浇湿了。
“两个小兔崽子,给我过来!”玄真撸起袖子准备找两人麻烦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玄敕的声音
“咳咳,师兄,贫道说了今日你会遭受一场无妄之灾的吧,别忘了我们的赌注啊。”
“哎,你说师傅他老人家为什么不把占卜教给我呢,真是的。和你打赌没赢过。”
“两位施主还是如此风趣,另外这两个臭小子还是这般不让人省心。”已经褪去青涩,一幅中年人面貌的慧深拨动着佛珠哈哈笑道。
“好了,师伯他不会在找你们的麻烦了,不过为师可要考校你们两个的学习情况了。”玄敕拿出戒尺横坐在大树底下
“李嗣是师兄,你先来。”
“啊,怎么每次都是我先来啊。”
“叫你小子来你小子还不乐意了,我这是考校你不是请你来做客的。用内力刻画出驱邪咒,不能借用朱砂,黄纸和笔墨,就用手画。”
试了几次,脸都憋红了的李嗣始终无法成功画出驱邪咒,玄敕拍拍手中的戒尺示意李嗣先站在一旁,李嗣委屈的站在了玄敕旁边。
“李祁,用你手中十年份的龟甲把这局遁甲给解了。”
“好的,师傅。”
李祁操纵着手中的龟甲和普通的铜钱轻松的算出了前几组术数,在即将解出最后一组术数的时候李祁撇了一眼不甘心的李嗣,平静的看着玄敕“师傅,算不出来了。”
“哎,你这个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都给你们气死了,一人十下,自己打出声来。”一脸无奈的玄敕把戒尺丢给两人,走向后院。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李嗣率先的打完自己前去开门。
“两位道长,慧深方丈,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有什么事慢慢说,理清自己的思路再说,免得我们听的也累。”李嗣万般嫌弃的看着浑身脏兮兮的村民。
“清水镇死人了,一下死了三个。浑身的血液都消失不见了,三具尸体的脖子上都有明显的牙印,肯定是僵尸来了。”
“师兄,会不会是那个陈青颂?”
“按道理来说,那个面罩男是不可能放他出来的,去看看就知道了。”
“老衲和两位道友一起吧。”
“师傅,我们两个也要去。”
“小毛孩子凑什么热闹?和你张叔,单叔,顾叔老实的呆在院子里做饭,我们看看就回来。”
“哼,不去就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