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玄敕脸上闪过一丝挣扎开始露出狰狞之色随后又恢复正常“谁告诉你的?”此时玄真背后的桃木剑只剩下了剑鞘。
“那天你和师伯,慧深方丈以及三位叔叔喝酒时耍酒疯自己说的。”
玄敕老脸一红“一派胡言,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下不为例,好了不要在说了,我知道了。”
玄真也跟着众人开怀大笑,内心有些不安“玄敕的心魔已经压制不住么,没想到就连醉酒之后也会有所影响。”
“既然如此,我们就一起放手,你丢过来的一瞬间我就把控制他们的符箓丢给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除非你先解除他们的控制,否则我绝对不会给你的。”
“既然是替天行道的天师一脉我想也不会做出反悔这等有损名誉的事情来。”
麻衣老者不知从哪变出一道黑色的符箓来,双手夹住往天上一抛符箓就开始自燃。
“这道符箓燃烧完成后的一炷香才会起效果,好了遵守承诺,把东西丢给我吧。”
李祁把手中的龟甲丢给麻衣老者,麻衣老者咧嘴一笑“真的好骗呐,我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可以操控他们,给我上!”
“没搞清楚状况的是你吧!看看你手里的是什么?”麻衣老者再去看的时候发现是一块石头被他当作宝贝似的纂在手上。愤怒的他把石头狠狠的丢入灌木之中“该死的,你居然敢骗我。”
“彼此,彼此罢了。”
就在麻衣老者刚想继续提出交换的时候不知从何处闪出一柄桃木剑,把他钉在了树干上。
肩膀被贯穿的他咳出几口血“没想到你们还搞偷袭,咳咳血尸快给我滚出来!”
隐藏在附近树冠上的血尸跳了下来,整个地面都为之颤抖了一阵,双手张开对着众人咆哮,嘴角的唾液不断的滴落。
“刚好,当年的帐也一并清算了!”玄敕掏出铜钱剑的同时还不忘回头提醒两人“注意安全,别给我们添乱。”
随着慧深不断的朗诵,村民们也渐渐的平息了下来,自己慢慢的离开了战场。
麻衣老者拔出桃木剑后捂着肩膀看向战场“该死的,居然是密宗的静心咒,如果现在把这些人强行留在战场上的话死在血尸手里的那份因果也得算在我头上,我能承受的因果快要达到极致了,再多就得挨雷劈了,只能放他们走了么,该死的小子。”
就在最后一名村民消失在灌木丛深处的时候,玄真,玄敕两兄弟开始扔出大连的四色符箓。
‘雄踞东方,柏柏青松护百兽;万物蛰伏,巍巍森罗衍万象;龙吟当附,奎奎长青定秽浊。风蚀百项,急急如律令’
‘身居南方,戾戾英姿照三界;善驭赤炎,熊熊烈火镇诸邪;身随烈鸟,桀桀傲骨显世间。焱出法随,急急如律令’
‘锋指西方,锵锵锐利破万邪;桀骜不驯,皑皑白身化天行;虎啸既祥,钦钦破敌去奸伪。钊袭寰宇,急急如律令’
‘位镇北方,凛凛英风光日月;精分水性,腾腾杀气肃乾坤;足踏龟蛇,戚戚荡魔平人间。梵度摧魔,急急如律令’
四圣图衍化的四圣兽彻底的封住了两人的退路,麻衣老者挥动杖幡准备召唤厉鬼的时候,玄真腰间的天师令光芒大盛,插在地上的桃木剑古铜色的光芒刺破了麻衣老者杖幡上的百鬼图。
血尸不甘心的朝着四圣兽冲击,疯狂的咆哮,轻而易举的把旁边的大树连根拔起丢向玄敕。
四圣兽开始快速旋转,最后形成一道四色光芒的圈把血尸彻底的捆住。
“原来是靠着那块天师令在加以配合内力来控制桃木剑飞行的,我还真的以为是御剑术呢。”
玄敕半眯着眼睛“十八年前我还无法使出白虎咒,这期间如果你以此计划来犯的话说不定就真的给你办成了,可惜没如果,带着你的遗憾去死吧。”
“咳咳,或许我来的不是时候,不过我想说的是他们两个我得带走。”
一个面罩男子站在树枝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众人,随后快速的闪烁到被囚禁的两人身边,一脚踹开了企图拦截的玄敕。
面具男扛着血尸,抱起麻衣老者回过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极寒日被提前了,就在一个月后的今天,我已经做好了长生的准备,咳咳,你们要不要来尝试着阻止我,哈哈哈哈咳咳。”面罩男的声音犹如一只被捏住脖子的鸭子一般戛然而止,随后两人一尸迅速的消散在黑暗中。
“该死的,我们一定要找到他!他们都得死!”玄敕的脸色有些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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