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饿了。”老头摆摊边上的一个小萝莉走了过来，拽着老头的衣摆，奶声奶气地说道。
老头闻言，脸色顿时就垮了下来，“乖孙女啊，你不是刚吃饱吗？”
“哎呀，我饿了，我要吃饭。”
“道长？道长！”一个中年妇女走到老头摊边，眼神火热道，“您帮我算算今天去哪买肉最便宜？”
老头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脸上一喜，几乎蹦跳着过去，“黄大姐啊，来了来了。”
“哼。”小萝莉双手抱臂，气鼓鼓地哼了一声。
陈夜默默看着这一幕。
一连三天，陈夜这儿都没有生意上门，反倒是老头那儿门庭若市，两者相比，陈夜显得凄凄惨惨戚戚。
“老弟啊，生意不是你这么做的。”老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酒，拍拍陈夜的肩膀，一副老气秋横的模样，“做生意，起码你得有家伙什啊。你看你，竹签、铜钱、龟甲，要什么没什么。”
陈夜一副古怪的表情看着老头。他刚才趁老头拍他肩膀的时候探查了一下老头的修为，通天境后期，不愧是大城市啊。
陈夜现在所知的修为是：引气、筑基、结丹、元婴、紫府、洞玄、出窍、返虚、合道、通天。
通天境相当于地仙。
陈夜才什么修为，天仙巅峰。
“其次，你还得有卖相......”
“最最重要的是，吃饭的本事得修炼到家，你看看你的口气，多大？啊？”
小萝莉一脸嫌弃地看着老头，老头说着说着便开始自言自语，最后干脆躺倒在地上，呼哧呼哧打起了呼噜。
小萝莉看向一脸无奈的陈夜，脆声道，“叔叔，我饿了。”
叔叔？叫哥哥才对吧。
你饿了关本叔叔什么事？哼！
陈夜心理这般活动，拿出了自制的天材地宝——糖果（改），递给小萝莉，“玄雨，少吃点，会牙疼的。”
“嗯。”小萝莉玄雨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抱着半个手臂大小的糖果啃了起来。
陈夜摸着玄雨的头。
叔叔也挺好的。
“谁让你给她吃那么多的？”老头疯了一般揪着陈夜的衣领，唾沫星子狂飞。
陈夜皱着眉头拍开老头的手，嫌弃道，“你真恶心。”
老头一愣，脸上闪过一抹意外的神色。
修为不低啊。
“那你也不能给我孙女吃那么多甜的啊。”
陈夜平淡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修行者吃点糖还能吃坏牙不成？”
老头突然就泄了气，“小雨是凡人。”
“凡人？”
我怎么没看出来？
陈夜挑起眉，他惊讶道，“一点修为都没有？”
“没有。”
陈夜纳闷道，“她吃的可是天材地宝，不是一般的东西。”
老头讪讪道，“我这不是怕太贵了嘛。”
玄雨凶狠的眼神顿时萎靡了下来，泫然欲泣，“哼，坏爷爷......”
老头根本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