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坐在布加迪里听到侯静远在骂自己,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猛地打开车门,下车便指着侯静远大骂道,“珍妮?”
侯静远看着自己中意的女人竟然从方程的车上走下来,当时眼睛就瞪得像铜铃一般、肺子差一点就要气炸了,“你为什么从他的车上下来?
你……难道他们说的那个调戏你的男人就是他?”
他猛地反应过来,那个“染指”他的珍妮的男人正是眼前这个曾经侮辱过他的方程,“你说谁调戏谁?
他调戏我?
你还真的是说错了,是我调戏的他,我喜欢他,又帅又多金,关键是不幼稚,他可比你强多了……”珍妮看样子是真的不喜欢这个侯静远,否则怎么会拿了对方的几万块的手表和十几万的包却还依旧这么对待他,这侯静远也是个彻头彻尾的软蛋,这女人都已经这般的羞辱他,可他却还是无动于衷,甚至……还要把这些过错全都加在方程的身上,“你……你……”他指着方程老半天,却不知道应该骂些什么,于是他干脆的向自己身后一挥手,示意自己的那些手下往上冲,“你们都给我打他,不用担心,出了什么事情我来负责!你们谁打得重、谁打得卖力气,就有奖励!”
侯静远平日里对这些小弟出手很大方,他言出必行,承诺给他们的回报从来没有骗过他们,就像他刚刚说的,谁打得卖力气就给谁钱,谁打得重就给谁钱,这条件还真的是吸引人啊,大人不用负责还有钱拿,何乐而不为呢!他手下的小弟们一窝蜂似的冲了上来,吓得坐在一旁的珍妮差一点就坐到了地上,方程急忙一把将已经愣住的珍妮拉了回来,依旧在惊恐中的珍妮仍然双手抱头,活脱脱一个四五岁的孩童,可等了半天,珍妮都没有受到任何的攻击,也没有感觉到旁边有人在兵戎相见,于是她抬起头,睁开眼睛小心翼翼的向四处望去,只见刚刚从布加迪威龙的副驾驶下去的那个冷脸年轻人正以一敌十的招呼着那些侯静远的小弟们,十个人二十个拳头都没有打过人家的一副拳头,一个个被打得鼻青脸肿,坐在地上叫苦连连、再不敢伸手,“我这还没出手呢,只是防守你们就如此弱不经风?
要是我真的动手‘大开杀戒’,那你们岂不是瞬间就变成残废?”
余一恩站在他们面前,冷着脸说道,“哇塞,这简直就是神人啊……”珍妮躲在方程的身后后,不由得感叹道,“喂,你那是什么朋友啊……这也太厉害了吧!一个人打他们一堆居然毫发无损?
喂,他是专门保护你的吗?”
珍妮这副崇拜的模样落在侯静远的眼里那简直就是用刀在他的心上剜,他登时间就红了眼睛,不管不顾的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把匕首,直冲着方程就挥了上来,“啊......”耳边传来珍妮的惊呼声,眼看着那把匕首就要在方程的胸口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不知怎么的,突如其来的一阵大风迷住了众人的眼睛,等他们再次睁开眼睛时,刚刚侯静远手里拿着的匕首竟然莫名其妙的插在了他自己的胸前,鲜血顿时就染红了他的胸口。
而一旁的方程却依旧距离侯静远有一定的距离,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的侯静远,看着他胸前的血就那么肆意的流着,“啊......”此刻才感受到痛意的侯静远痛呼出声,“呀,老大,你怎么被刺伤了!是不是他弄的......我们报警,报警......”侯静远的小弟们看到自己老大受了伤,急忙凑上来彰显自己的忠心,“好啊,赶快报警,省的还要麻烦我自己动手!”
方程悠闲地靠在自己的布加迪上,嗤笑的看着这一群跳梁小丑。
他答应过自己的姑父严琛不会伤了侯静远的性命,但是这点小伤还是可以的,他刚刚下手的时候已经看的很清楚,这刀伤看上去好像很严重,但其实压根并没有伤到任何的内脏,最多就是多出一些血罢了!“你......”小喽啰们一时间有些语塞,是啊,刀是自己老大拿的,他的本意也是要伤害方程的,可最后不小心伤到自己这又能怪谁呢?
人家距离自己老大还有一段距离呢!他们看了看自己的老大,又看了看方程们有些不知所措!“白痴,叫......叫救护车......给我妈打电话,给我舅舅......给我舅舅打电话!”
被自己的这群白痴手下气得直结巴的侯静远在拼命喊出这句话之后终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但方程能够保证他不是因为受伤而晕的,而是因为他的那帮不成才的手下给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