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些时候老夫人也有些纳闷,为何两年前送云依走武国公府没有出面阻拦,只是那两位舅母过来责问过一次。
而后来武国公府也没有再提过接人之事,按武国公府对外孙女的疼爱程度不应该,这事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看来武国公府这个外家也并没有多疼那丫头,要不不可能看着她在外面受苦而不出面。
想到今年接云依那丫头回来是迟早的事,看向面前的二儿子,也就顺水推舟的说道“你看着安排吧,我会派人去和大房那边说一声。”
展承庆回道“谢谢母亲。”
从母亲的荣辉堂出来,便去了前院找父亲,想和父亲商量一下看看是不是也要寻个差事做做。
到了前院父亲的书房,侍卫禀报过后,带着他进了父亲的书房,展承庆行礼说道“见过父亲大人。”
他进来时,侯爷刚把公事办完放下手中的笔,从宽大的雕漆楠木雕花书案后站了起来,走到窗台下的洗手盆边,把手洗干净。
这才往茶桌前走,有些淡漠的说道“过来坐吧。”
展承庆回道“好。”
下人把茶水斟好,退到了一边,展宏漳看着眼前这个被夫人宠惯的有些不不成器的儿子,也是有些无奈。
二儿子从小读书还成,也早早有了功名,可是这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太过烂好心总是好心办坏事。
不喜欢尔虞我诈的官场,就喜欢闲散的做些自己喜欢的吟诗作赋,本来想着他还小,让他松散几年也不是大事。
可谁曾想又出了那样的事情,直接让他变了个人似的,不敢面对现实,总想把自己隐藏起来。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性子,让他把个好好的家给散了,佳馨那孩子多好的一个人,年纪轻轻就走了。
如果不是儿子的不作为、不面对、光想着逃避,又怎么会让佳馨那孩子失去了信念,让自己一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