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家伙,被仙楼的人往嘴里塞了一根木棍拖出去了。
文晓看着被清理干净的“战场”,知道自己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于是他……跳出来又表演了一遍。
张自在看着眼前的这个十六岁少年,陷入了沉思……
“呔!我饶了你可以,但你必须跟我赌场一场!赛一赛!”
文晓演到后来,几乎就是站在那面无表情地念完了这句。
可以理解,他也累。
而张自在终于听明白了。——这不就和自己的目的一样的吗?就是找个由头,豪赌一场么。
——但,问题是真的可以这么不要脸的,想当然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干脆的说出来吗?
已经年逾半百的张自在,不由得对五十二载人生过往,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这个世界运行的规则,本来如此简单吗?
是我想得太复杂了?
是他傻逼,还是我傻逼了?
……
按照他的规划。今天只是开始,他会找一个人向文晓打个招呼。然后友好的表示对文晓这个年轻人孩子的喜爱。
第二天,再会趁机解释一下,关于文家行云驹的事情。彻底消除戒心。
第三天,这个时候他已经大概了解了文晓的爱好,比如是不是喜欢哪种类型的女人呐。然后去青花楼找一个这个类型的女子。
之后,再提议玩一点小牌……
第四天……
第五天……
按照张自在的设想,这是一个至少十五天,最长可能要半年时间,才能完成的精密布局。
为此,他请了花楼老鸨子,请了赌棍,请了修刻人,打点了仙楼上上下下。
他娘的,现在看来完全用不上吗?
张自在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十六岁少年,心里难受哇。
这些套路活,你他娘的都省略了吗?
你这样,显得我很傻逼啊。
皇子公山灵秀看着罗锅老头张自在,露出了同情目光。
然后又想到,毕竟这老头没被人用茶水泼一身,忽然又不同情了。
……
罗锅张自在过于谨慎不假,但不是傻人。他看得出来,文晓是真的要“正大光明”地赢他点钱。
既然大家目的相同,那就来吧。张自在可不怕。
那些套路没了用处,但是他准备的那些人可就在身边呢!
罗锅张自在,阴沉着脸,说道“文爷,你要赌什么呢?玩小一点,还是玩大一点的呢?”
这老头可比皇子强多了,你听听这话,多上路。
“最大的多大?”文晓盯着张老头问道。
“一局十万金。”张老头也死死盯着文晓,咬了咬牙,说了一个比以往大了十倍的数字。他就是要给文晓一个下马威。
年轻人,老夫都这个年纪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你要和我斗狠,可能还……
“太小了吧?五十万怎么样?”文晓很诚恳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