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三叔,许久不见,近日身体可好?!”狗杂种面若冰霜,双眼扫着屋子里那些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人,他径直地走到他大伯面前,从他手里夺下茶杯自顾自地喝着。
众人没有想到狗杂种提前回来了,而且堂而皇之的过府,一时间慌了神。他们不知道狗杂种是何时到府上的,是否将他们之前的对话全数听了去,万一他知道了事情原委,会不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狗杂种砸吧着嘴,将茶杯放到桌子上,玩味地看着他大伯说道:“大伯,这茶若我猜得不错,应该是雨前的龙井吧,看来大伯最近没少发财啊!有没有好的路子,带着侄儿也见见世面!”
“狗杂种,休要放肆!”狗杂种的大堂哥嘡啷起身,指着狗杂种的鼻子骂道。
“狗杂种,大伯和爹面前岂容你放肆,还不跪下磕头认错!”狗杂种的二堂哥跟着骂道。
“两位堂哥,堂弟我过来看看叔伯,怎么……不欢迎?”
狗杂种淡淡地笑了笑,心中恨意滋生,大伯、三叔,你们本是我的长辈,害了我的爹娘和家姐还不够,居然还想设毒计陷害于我,真是够心狠手辣的。还有我的两位好堂哥啊,你们的心可真够狠的。平日里你们缺银钱,都是谁帮衬的?现在你们不顾兄弟手足之情,一心想要置我于死地,好啊,既然如此,那我便遂了你们的心愿。
“哼,狗杂种,你若是好心来看望长辈,为何要穿着孝服,这不是咒我爹和三叔吗?!”狗杂种的大堂哥强词夺理地说。
“住口!狗杂种,说吧,今天来此所为何事?还有,为何作这身打扮,难道家中出事了?”
狗杂种的大伯故作恼怒地呵斥了他的儿子,佯装不知情,忽然痛心疾首地说:“我早就跟你爹说了,让他少做些活,身体又不是铁打的,有困难直接跟我们说,我们这些做兄弟的还能不伸手帮衬一把?这些可好,他一命呜呼了,留下你们这些孤儿寡母,贤侄,不必难过,都是一家人,大伯不会看着你们孤儿寡母忍冻受饿的。”
“嗯?”狗杂种故作狐疑了一声,随后叹声说:“多谢大伯,只是您难道不知家父、家母在家中遇害了吗?”
“什么?!”狗杂种大伯惊呼,“是谁如此丧尽天良,贤侄,可知凶手是谁?”
狗杂种这名字虽然有穷人家贱命贱名好养活的意思,但是狗杂种发起疯来真像疯狗一般恐怖。狗杂种的大伯如释重负,心中暗自庆幸,狗杂种并未将方才的话给听了去。其实,他心里还真怕狗杂种得知真相后,做出一些令人难以想象的举动。
狗杂种摇了摇头,“嘭”的一声跪在地上,粗布袖子掩面,带着哭腔说道:“侄儿回到家的时候只发现爹和娘的尸体,并没有看到歹人……家姐也不见了……大伯、三叔,你们可有家姐的消息?……若果有家姐的消息,求求您二老告诉侄儿吧!”
“你这孩子,快快起来!”狗杂种大伯连忙上前欲将狗杂种扶起来,但是狗杂种坚持不起身。
“大伯、三叔,我知道你们肯定有家姐的消息,如果不告诉我,侄儿……侄儿就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