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一闪而逝。
李玄只觉得眼前一花，再次睁开眼，一切平静，刚才宛如幻觉。
晴空万里，虚空中盘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头子，给人一副老神仙的样子。
李玄愣了一下，顿时呆若木鸡。
这不是刚才的世界！
自己该不会又穿越了吧？！
“极限者，老夫等了无数年，终于等来你了。”
这时，李玄耳边响起慈祥和蔼的声音，他看向老头子，老头子只是看着自己，嘴巴并没有动。
“老爷爷，是你在对晚辈说话吗？”
李玄疑惑道。
“极限空间里除了你和老夫还有谁呢？”
老人家面露笑容。
极限者？
极限空间？
李玄从未听过，他询问道：“老爷爷，什么是极限者和极限空间？”
“打破极限之人，为极限者。而这处空间，只有极限者才能打破，为极限空间。”
老人家笑了笑，说道：“你刚才的一击，打破了第一道初级程序员极限空间，所以能够进入极限空间第一层。”
李玄了然，不过心里有些骇然，玄妙一拳连黑衣人都能秒杀，竟然才打破初级程序员的极限？
老人家仿佛能看透人心一般，笑着道：“小伙子，你刚才的一击，使用了一缕世界本源，自然超越了第二层第三层甚至是第四层的空间极限。”
“但极限空间有着独特的运转规律和法则，不能越级，不能跳级，只有相应境界才能打破相应空间，且每一层空间依次相连，打破后会融为一体。”
“也就是说，只有初级程序员才能打破第一层，第一层打破之后，中级程序员才能打破第二层，以此规则，因此万古以来，你是第一人进入极限空间。”
“啊！”
李玄满脸茫然，困惑道：“老爷爷，那你（不是人）？”
“呵呵，这只是一缕精神投影。”
老人家解释道：“老夫生前，巅峰之时，在宇宙之外得到这处神秘空间，无论如何也无法进入，花费无数年心血，最终参悟，临死前将一缕精神投影进第一层极限空间。”
“噢，原来如此。”
李玄猜测老头子生前肯定是一个绝世强人，但也不敢肯定老头子有没有骗他。
凭他这一点实力，根本看不透对方到底是活人还是精神投影。
说不定想夺舍他，或者活的好好的，有某种不可描述的目的呢。
“小家伙，你的想法有一点邪恶，还有一点大胆啊。”
老人家黑起脸。
“……”
李玄傻眼了，一时间什么都不敢乱想了。
不过就在这时，他冥冥之中得到一丝明悟，他获得了极限空间的认可，可以在任何地方随意召唤出虚空门户，进出第一层极限空间。
别人也可以进入，但只能是普通人和初级程序员，超过初级程序员阶段就无法进入了。
而想要打破第二层空间，必须达到中级程序员阶段，且不能依靠外力。
看样子，极限空间是将玄妙之气，哦，不，是老头子口中的世界本源归于自身实力的一部分。
不过，李玄以后有极限空间做后盾，他不可能再动用世界本源。
世界本源和序之力不同，序之力就像人体力量一样，消耗光可以恢复，但世界本源却无法恢复，是一种消耗品，用一缕少一缕。
心中明悟，李玄放松了很多，看样子老头子没有骗他，确实是一道精神投影。
他问道：“老爷爷，世界本源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