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这么和你说的?”
“嗯。”
“妈,现在的事情越来越混乱了,连我也分不清究竟是她的失忆症加重,还是我的记忆出现了混淆。”
“出什么事了?”
“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就像是,眼前的人既是夏木希,但又不是夏木希。”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也被搞糊涂了。”
深夜。
这座城市中,最喧嚣鼎沸的酒吧。
长相清秀俊美地男人坐在吧台上,一杯一杯的酒不停地让嘴里灌,可是,即便是这样,也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举止中透露的那份优雅。
他一直都在等她,可是,都过去那么多天了,那个女孩,竟然连一丝都没有想到他。
真可悲!
“弓源晓?”女孩甜美地声音突然从身边传来。
弓源晓抬头看着那抹声音的主人。
柔顺地长发自然的散开,未施粉黛的小脸比酒吧里任何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都要美丽。
“原来是班长大人。”弓源晓轻笑,口中,吐出一股清冽地酒香。
“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看错了呢,算起来,我们也已经五年不见了。”莉果坐在弓源晓的身边,同时也为自己点了一杯酒。
“是啊,五年了。不过,不管过去多久,你还是当年那副模样呢,一点都没变。”
“喂,你什么意思?”
“呵呵,没什么。”其实弓源晓是想说,她的身高,她的气质,她的谈吐,她的举止,一切,都未改变。明明已经过去了那么久
“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而且,还不是什么好话。”莉果撇着小嘴,白皙地手拿起面前的酒杯,轻轻喝了一口。
“喂,这么晚了你一个小女生来这种地方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这里的人全部都是饿狼吗?”
“饿狼?在哪里?你吗?”
“班长大人,五年来的第一次见面你就是这么羞辱我的?”
“你想多了。通常情况下,当从一个人的口中说出了某句话或是某个词语时,往往反映的就是那个人的心声。所以,既然饿狼是从你口中说出的,自然在你说出这个词的某一瞬间,你的心,无形中承认了你的本质。”
“班长大人,没想到过去这么久了,你还是这么的伶牙俐齿,我是真的败给你了。”弓源晓轻摇着酒杯,性感地薄唇微翘。至少今晚托这个孩子的福,暂时可以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人和事。
“你呢?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不久。”
“莫非也是因为她?”
“哎,本来还以为今天晚上可以暂时忘掉的,你怎么又提起了呢。”
“果然。”
“怎么,她回来了,你好像很不开心?”
“开心?你觉得我会开心吗?笑死人了。”
“她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我记得那个时候你为了她,总是和我唱反调。”
“我才没有她这样的朋友!我可是恨不得她马上就去死呢。”
“不要说这种话,我会生气的。”男人的醉腔中,带着一股生气。也许,他真的是有些醉了,所以那抹生气听起来倒像是玩笑话。
“弓源晓,你不会到现在都还喜欢着那个女人吧?”
“喜欢又如何?她的眼中,自始至终都不会有我的身影。”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我们所有人都被她伪善的脸给骗了!”一想到这个,女孩的心,就像是被那炽热的烈火灼蚀着,血淋淋的痛!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喂,酒可不是你这么喝的,还有,不许再说她的坏话了,别忘了,你,好像还欠着她一些东西的不是?”弓源晓夺过莉果手中的酒杯,放到一旁。虽说还是那股醉腔,但男人那双黑色的眼眸中,却是格外的认真,甚至,莉果还看到了一抹狠意。
“不用你提醒我。”
“你还记得就好,所以,不管夏木希究竟做了什么,哪怕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恨她,怨她,唯独你,不行。”
“不说了,喝酒吧。”
弓源晓嘴角勾起,这个夜,似乎不会那么平静。
酒店的大厅。
斯忆圣单独约了律师见面。
“斯先生。”
“怎么样了?这件事对于你来说应该没有那么困难吧?更何况,木希已经说了,只要达到目的,无论过程是什么都不重要。”
“我明白。”
“这件事尽快处理,越快越好。”
“好的。”
“对了,听说你已经和秋黎末见过面了?”
“是的。”
“怎么说?”
“原本这件事其实很容易就能处理好,因为那个孩子就是最关键的一步。如果秋黎末先生执意不肯签下离婚协议书,那么只要通过法律程序,控诉他在与夏小姐保持婚姻的前提下却与别的女人生下了孩子,那么法律一定会判他们离婚。但是现在出现了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秋黎末先生那里,说孩子的确是他与夏小姐所生,而夏小姐却说,那个孩子是秋先生与另外一个女人生的,所以我现在正在想办法去证实这件事。”
“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那个孩子,的确不是木希所生。可以的话,想办法做一份木希和那个孩子的亲子鉴定,然后,无论如何,一定要让那个男人签下离婚协议书,哪怕不择手段。”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