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老者和灰衣女子也是纷纷赞同,随后灰衣老者满意的道:“用在他三人身上是再好不过了,这事就有劳国师了。”
灰衣女子也是透着喜色朝三人喊道:“你们三个小家伙,还不快过来谢过国师。”
在灰衣女子的招呼下,沈凌三人皆是上前,朝季山叩拜道:“多谢季山。”
季山忙将三人扶起,笑道:“这是你们的功劳,谢我做甚”随后又补道:“要谢啊,你们也要先谢过你们的云铜叔才是,要不是他先将其炼化,你们未必有今日这等福分。”
被季山一提醒,三人这才看向那躺在远处的云铜叔,此时三人内心依旧浮现出云铜叔重伤的一幕,为了力保他三人而重伤的情景,这让三人永生难怀,三人走向云铜,皆是跪地,默默道:对不起,云铜叔,接着什么也说不出来,可能发自内心的歉疚太多太多了。
云铜见状,这让他一时不适应,本来就憨厚不善言辞的他,只能大咧笑道:“你们这是干嘛啊?都给我起来,谁对不起谁啊,该说对不起的是云铜叔,是我没把你们保护好,你们这样就没把我当成是你们的云铜叔了,”他这样说着,三人心里就越是难受,见三人依旧跪着,并无反应,他便朝灰衣女子喊道:“族母,救命啊。”
灰衣女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内心暗道:“一群没大没小的,还真是凑到了一块儿,”随及上前将三人扶起,并安慰道:“好了,好了,这事已经过去了,你们也别难过,”接着她又看了一眼云铜道:“云铜,也算是你们的长辈,本有保护你们的职责,要是换成族内其他长辈也是一样,你们也不必为这事而深感内疚了,”随后又叹道:“只要记住人有时候也要为别人而活着,我们是玄族人更应团结,你们有此心,灰衣女子也深感欣慰。”
三人皆是感动流泪,默默地点着头,或许这次的经历不光是让他们历练了,更多的却是让他们学到了玄族人的精神,就像灰衣女子说的那样,人有时候也要为别人活着。
季山和灰衣老者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他们并未多说一句,只是在心里暗暗佩服,佩服灰衣女子的大道之理,一句人有时候也要为别人活着,仿似点出了行得大道、明得正理的缩影,有些事,他们仿似没有灰衣女子看得透彻、明白,不禁在心中佩服道:“不愧是玄族人的精神支柱。”
云铜是憨厚实在人,见灰衣女子一出,瞬间就解开了三人的心结,才没有了刚才那份尴尬,心中不得不对灰衣女子佩服万分,憨厚的笑了。
就这样在灰衣女子的劝说下,众人又各自散去,谁也不知这样的夜里还曾笑过、哭过、忧郁过、也苦恼过。
回到住所,沈凌躺在床上,久久不能眠,这几天发生了太多让他想不明白的事,头脑里闪过一幕幕画面,从遇到兽颙到斩杀飞豹虎,再到遇见玄族的旧人石狼,虽然都是平安脱险,却让他感到有些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复杂了,也充满了疑问,仿似有些事情总跟自己有关。
在他心里始终还记得那兽颙说过的话,“你迟早会回来追问你的身世”沈凌内心始终琢磨难透,不禁心中暗道:“难道它真的知道我的身世,还是本就是它迷惑的谎言,”这让他始终想不明白。
更让他感到怪异的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道紫气真诀,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回想着当时,那道紫气真诀犹如一股清流遍布全身,为再次寻找答案,沈凌便起身盘坐了起来,按照当时的情形进入了修炼状态。
一进入冥想状态,全身便彻底放松了下来,随着体内脉气的流转,让他感到现在的他较以外更易掌控体脉气的收放,不禁在心中感叹:“或许是这几天的历练所影响,”这让他心中感到一丝庆喜。
可随着自己行周天运转,他盼望的那道紫气真诀并未出现,起初沈凌认为是时机未到,可随着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的过去,却从未出现那盼望已久的奇象,心中不免一阵失落。
收敛气息后,沈凌无耐摇头,一头倒在床榻上,一股心悲悠然而起,心中不断在自问着为什么:“他不明白这是不是老天故意在捉弄他,若是,他只能认了,若不是,那为什么关于他的身世、他的修炼,以至于他的一切,总以一种似明非明的状态将他堵在门外,即给了他希望,却又在半途中将其拦截,这难道就天命而为吗,难道世上真有天意。”
一连串的自问交织在脑中,让他内心久久不能平息,只有窗外透来的凉风便能了解他的心意,收拾好心绪,他脑中又想起了那黑衣人,随着那黑衣人之前指定要自己留下,到他留下的那句:“夜里的东西对那少年很感兴趣,”沈凌便猜想到黑衣人所说的少年就是指自己,他不明白为什么许多事情都指向了自己,难道自己真的就有那么神秘吗,这让他内心升起了一丝不知是疑惑还是暗嘲:“沈凌,你了解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