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望着人潮拥挤的身影,疑惑道:“奇怪,怎么不见丁大力哥了,他平常不是正喜欢热闹吗,怎么现在却没了身影。”
禅倪婉清娇嗔道:“他啊,早就挤在了最前了,咋们别管他。”
不多时,早已涂抹了猎妆的人群,便依次走上了梯台,而年龄稍长的家组成员代表却是列在一旁等候,他们脸上都抹着骨液,在阳光下肤色更显黝黑有力。
终于轮到沈凌和倪婉清猎妆了,却见一旁一个块头粗状的少男,两脸黑如墨炭,挤着咕噜眼,朝二人憨笑道:“你俩怎么才来啊,我丁大力等你们老半天了,见你们没来,就先抹了点。”
他一脸涂得浓厚,脸型本就宽大,露着两个黑脸,一时让人难掩尴尬的炯笑。
沈凌顿时差点没笑喷出来,一脸不可思议道:“不是吧,丁大力哥,这也太夸张了吧。”
丁大力一脸蒙蔽道:“怎么了,不不是,有什么问题吗。”
倪婉清轻捂鼻口,一脸嗤鼻笑道:“呆牛,你确定你只涂抹了一点吗?”
又戏谑道:“脸去哪儿,我怎么只看到一抹黑了,”随后红唇一扁,忍不住笑了出来。
丁大力一点不在意,在他看来反正是去打猎,要什么形象,他也不知道这两字怎么写,只听说涂抹多一点,就越能帮助到自己,他也就信了,想多给自己沾点好运,便多抹了一些,没想到二人见他是这反应,随及也是露着塞牙憨笑了起来。
沈凌和倪婉清也淡抹了点骨液,三人便选了临近主台的一梯台就坐,等着这场盛会的开始。
不多时,便见谭老、季山和婆婆三人相继登上了主台,而紧随身后的还有刘管事、蝉婆和几名长者六人,上台后只见谭老坐于正中,左侧是季山法师,右侧是婆婆三娘,而其余六人则左右两则相继入座。
见族中主要人物已就坐,只见台前左侧一族人挥动了一下手中族旗,顿时便是鼓声四起,人鸣沸腾,此时的玄界清幽吹鼓雷,迎风展飘旗。
随着鼓声的响起,年龄稍长的家组成员代表,也相继步入了主台之前的场地,数百余人列队而立,场面甚是壮观。
沈凌向场中展望,终于在列队靠前的边角,发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萧满腰间的两把利斧,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闪耀,此时的他身板挺拔,待令备发。
场前的那名棋手,又是一挥,鼓声骤然齐停,场内也一片肃静。
台上的刘管事起身朝谭老看了一眼,谭老便示意的点了点头,刘管事上前几步,来到台前,看向众人便朗声道:“祭天开始。”
随着这一声祭天响起,所有人便心有灵犀一般虔诚下跪,整个梯台上、包括场中的所有族人,也是朝向圈内的圆台齐齐下跪,保持叩首姿势一动不动。
顺风子和丁大力二人随着倪婉清一一学来,即便是主台上的首领和几位长者都无一列外,纷纷朝向朝场内的圆台就地跪拜。
刘管事自己亦是下跪,三喧叩拜后,便道:“祭香。”
谭老和季山法师及婆婆三娘便是相继起身,场边早有三人递过香火于手,三人便相继从主台而下,朝哪圆台而去,场内列队从正中让出一道来,三人来到圆台上,以族长谭老为中,季山和婆婆两侧,便对着那横架再次三拜,将手中香火祭于坛中。
便缓缓起身朝哪主台入座,这时所有人便起身,等待着下一次待命。
刘管事便再次喧声道:“做法。”
也不知何时,季山爷爷换了一身黑衣长袍,再次上前,他祭出一长鞭横空,轻点之下,便瞬间到了场中的圆台,身法玄妙,犹如一只黑鹰挥翅而至,沈凌听婆婆说过季山爷爷本就是一直活了几百年的枯鹰所化,脉法高深,今日只见略施绝技,就令人咋舌,满是期待。
来带坛前,坛中突然爆起一道炽焰,季山一鞭甩出,双掌合实,禅坐于坛前,长鞭腾空,登时卷成一圈,围着这道爆涨正旺的炽焰来回旋转,发出涔涔响声,流露丝丝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