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决定都会对未来产生影响,当然了,只要您的替身能力不失效的话,理论上不会有意外产生。”
我现阶段仍是只能发出简单的音节,在内心控诉了一下里苏特下手之狠后,我用书写的方式把暗杀小队三人的去向告知。
——霍尔马吉欧和伊鲁索不会和他们的同伴见面了,有里苏特的命令的话,应该不会起疑。
——暗杀小队找到布加拉提他们的去向后,会告诉我一声的。
小达比点点头,仍是一副含笑的姿态。
“其实我还有个问题。”小达比一字一顿地问,“您为什么,第一反应是选择去控制呢?”
51.
这个问题我怎么知道答案?
我佯装着无辜靠近了,在近在咫尺的位置露出了藏起的毒牙,接着一口咬下。
我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也没人教过我怎么去伪装,就像是无师自通,自然而然地就做出了那样的姿态。
我……变得有些不像自己了。
52.
喉咙的自愈是个缓慢的阶段,而我的体质让我恢复得比旁人要快一些。
等待布加拉提小队消息的时间有点漫长,小达比这边也同样在寻找,只不过比起本地黑帮来说效率还是慢了些。
这期间荷尔·荷斯兴致勃勃地要帮我的替身取个名,他拿出一摞塔罗牌,示意我抽一张。
面对我疑惑的眼神,中年老牛仔拍着胸脯说:“我的替身名是抽塔罗牌抽的。”
边上认真玩人偶的小达比凉凉地插嘴:“埃及九荣□□字也很好?可惜九个名字全用完了,不然塞拉尔大人可以试试。”
但不管是哪一种我都觉得过时了,我开始翻看酒吧收藏的唱片,准备从那里寻找灵感。
里苏特的消息发过来的时候我正捏着一张唱片,唱片来自一个名为枪炮玫瑰的乐队。
荷尔·荷斯对我抓阄般的取名方式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有点复古呢。玫瑰就当塞拉尔大小姐你的荆棘藤蔓日后能开玫瑰吧,枪炮是什么?您揣兜里的小□□——是是是,您不要这么看我,我什么都没说。”
老牛仔被我的藤蔓卷住裤腿后连忙举起双手,过后仍朝着我的方向递出洗完的一摞塔罗牌。
荷尔·荷斯:“抽一张吧,大小姐。”
我想了想,也就按照荷尔·荷斯的意思抽了一张。
背面图案都是一样塔罗牌翻过来是手持权杖的女皇。
荷尔·荷斯挑了挑眉:“哇哦Queen of Wands,那不如叫……权杖女王?”
我还没答复,突兀的消息提示音制止了我与荷尔·荷斯的交谈。
我放下了手,点开聊天框,看到了里苏特发来的布加拉提小队接下来的行程——要做那不勒斯车站下午的特快列车前往威尼斯。
那么接下来的路线也确定了,最好是能在车站站到布加拉提,用合适的理由同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沟通一下。
——在此之前。
我把抽到的塔罗牌举在眼前,身着金黄色华服的女皇手持象征权利的权杖与盛开着代表热情的向日葵。
恶人救世主的血脉抽到了正位的权杖皇后。
“真是奇妙的……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