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缝布满了整张脸，小丑面具化作碎片，一点一点往下掉落。
小丑面具从顾晋南的脸上彻底脱落，消失不见。
面前，老奶奶和小丑肩并肩站在一起。
双手还紧紧的攥在一起。
老奶奶靠在小丑的怀里，一脸幸福的模样。
“这一次，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小丑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脑袋：“这一次，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顾思萦看着眼前漂浮着的两个灵魂体，不由得也觉得心里暖暖的。
他们终于在一起了。
小丑离开之际，还不忘和顾思萦说了这样一番话。
“你的身体里，拥有着特殊的力量。”
顾思萦听的迷迷糊糊的，也全然当作没有听懂的样子。
这才立即回到一旁，扶起了地上的顾晋南。
“顾晋南，醒醒……”
顾晋南晕晕乎乎的睁开了双眼，迷茫的看向了周围。
“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突然晕倒了？”
看着面前的男人，她的心里也是颇为触动。
双眸红红的，手里的拳头也跟着捶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顾晋南，你这样做，完全没有考虑过后果吗？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他竟然为了她，可以完全不做考虑的就戴上了那个小丑面具。
就连她自己都无法保证小丑是否会伤害他，他就答应了。
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顾晋南笑的温柔：“不就是戴一个小丑面具吗？再说了，既然是你的委托，无论如何，我都会答应的。”
“不管是什么要求。”
另一边，老奶奶和小丑两人的灵体才刚游荡出医院。
突然，面前亮出两把镰刀，活生生就将两人给拦截了下来。
两把镰刀颜色全然不同，一把黑色镰刀，另外一把则是白色镰刀。
面前，还站着两个穿着一黑一白纯色长衣的人。
衣服看起来略显正式，不止如此，头顶上还戴着两顶长帽。
看起来气氛严肃，不太好惹的样子。
“你们得跟我们走一趟了。”
黑无双和白无常领着两人离开。
总裁办公室，完成任务之后的黑无双来汇报情况。
“王，小丑的灵魂已经放下了执念，不再具有危险性了，可以重回轮回了。只是……”
他犹豫了一下：“只是他毕竟之前也曾犯错，所以可能还是要接受惩罚。”
叶修淡淡的弹了弹手指：“嗯，让其轮入牲畜道，经历五世再重新投胎为人。”
黑无双微微一愣：“王，小丑虽然在人间挟持绑架了不少少女，但是，毕竟没出人命。这个惩罚会不会太重了？”
“执行。”
男人面色薄凉，眼里的阴沉深不见底，不允许任何人拒绝。
话语一出，屋内突然刮出了一大阵的冷风。
冷风吹袭着，带着绝对的震慑气场。
可是，窗户却从未打开过。
黑无双面色恭敬，抱拳弯腰点头：“是，王。”
叶修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想到了那一天身负重伤的顾思萦。
谁说小丑没伤人的？
他伤了顾思萦。
若不是顾思萦还活着，小丑绝对不是只是轮回五世牲畜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