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顾肆都认为,自己会降罪于宰相?呵……现在好了,演个昏君,让众人都认为,朕是昏君。
不过……
他平时所为所为,却也如同一真昏君,可不这么做……
他收回思绪,眼神懒散俯视群臣。
苏余慵懒开口:“无事了?无事,那便退朝吧。”
众臣不敢多言,只得等苏余走后,才敢议论。
“这皇帝,越来越难伺候了,镇西将军可为当今最尽心之臣都被如此待遇,我们前景如何,谁又能预测!”礼部尚书捶胸口,惋惜。
天弘国啊……终究毁在此人手中。
此人身旁为户部尚书,也忍不住摇头叹息。
“有道是伴君如伴虎,不知何时,我们下场,也会如同镇西将军般……唉,罢了罢了,正反我们早也不是皇帝之人。”
礼部尚书连连摆手:“此话不能乱讲,隔墙有耳。”
两位尚书,就这般走了。
等众臣走后,顾肆与新丞相才起身。
新丞相乃五年前那科举状元,姓江名洹字东羽。
“玉尘,我坚信,陛下绝对是有苦衷,才会做出如此荒谬之事,你可千万不要多想。”江洹观察眼前有些许疲惫之人,无奈,他除了安慰眼前之人,似乎,别无用处。
顾肆抬眸,有些许涣散的眼神,才亮堂起来,眼中那星辰,仿若丝毫未减。
他也无奈:“谢东羽兄关心,但今日之事,太过鲁莽。
我刚听那群臣议论,说的也不错,伴君如伴虎,不时便有生命之危。
但……那群老臣,怕是没几人,是一心辅佐陛下的。”
现如今,局势也许,并非如此简单。
两人并未多聊,正准备踏出朝堂之时,那公公匆忙赶来。
“镇西将军,丞相大人,陛下邀二位至御花园小聚。请随小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