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是谁下令,让你去则誉楼买杀手,刺杀镇西将军顾玉尘?”
昏暗地下室,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挥之不去。
一瘦弱之人,无力跪在一人面前。
那人身着一身青色衣裳,此人看似风度翩翩,可现在,却格外吓人。
“我……是奴才自己看不惯那镇西将军所以去则誉楼。”那人死活都是说这句话。
这是问的第三次。
和前两次的回答,可谓一模一样。
“哦?是么?你确定,你一小小农户,竟然有千两白银?”那人眼神,越来越骇人。
不知为何,那男子竟直接咬舌自尽。
那身着青色衣裳的男子,便是江洹。
“啧啧啧……这口风,也不知,是谁养的狗啊,这么护主。”江洹看着那人狰狞表情,不知为何,想到一人。
可那人……可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那人……
“怎么,口风严的,你探不出所以然?”一人身着一身紫色衣裳,从背后的暗道走过来。
是苏余。
江洹无力摇头。
“是了,不曾想我竟然也会遇到口风如此严格之人。
不过,锦城,你不是,心中已有人选?为何还要如此逼问?”江洹有些许不明白。
虽在朝堂与表面上,两人是臣与皇的关系,但在这背地中,两人也是兄弟。
情同手足的兄弟。
苏余露出一个嘲讽笑容:“我若是真能有办法除掉那人,也不至于装疯卖傻,假装不思进取三年了。虽我也的确不想做这皇帝了,但江云曾说,她希望我成为一国明君。
若是江云现在还活着,看到我这副模样,不知道,有多失望,多伤心。”
是啊……
江云本就胸怀天下,胸怀壮志,可是……如今他把这天下治理的……
“陛下也不要妄自菲薄,您已经做得很好了,江云在天之灵能体谅您的。
您子时还传我进宫让我与你同批奏折我永远不会忘。”江洹笑着说。
苏余:“没有想到爱卿居然如此记仇。”
“臣不敢。”江洹与苏余也上演着一出戏,打发时间。
见时间差不多了,两人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