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你是何人?我黄家的事情,也轮到你多嘴生事?反了你,不去打听打听,论造纸,整个荆扬就没人比得上我们的一根手指。”过门也是客嘛,黄管家没料到刘禅是恶客,顿时唇嘲嘴讥,开始反击,“还粗糙?呵呵,可笑,我怕你买都买不起。”
黄管家当久了地头蛇,可容不下刘禅在面前逞强作威,眼神狠厉,朝着作坊的下人打了一个眼色,瞬间就围过来了十多个人,有大打出手之势。
“黄管家,且慢动手,都是自家人,一点误会而已,夫君只是嘴快,并无恶意。”黄月英赶紧挡在中间,做起和事佬,替刘禅镇场,让黄管家收敛一些,黄家在荆州是大族,平常横习惯了,“夫君,造纸很难的,其中的工序就多达三十道,你可能不太了解,我黄家的纸张已是市面上最好的了,一纸值一金,还有价无纸呢。”
黄月英不说还好,说刘禅是黄月英的夫君,这回黄管家彻底地炸了,黄承彦麾下无子,黄月英身为独女,将来整个黄家都是黄月英的嫁妆,可黄月英却说这花心少年是她夫君,明显就是被哄骗了。
“小姐,你怎么能唤此人作夫君呢?你可是大家闺秀啊,多少荆扬士子求见无门,不敢前来我黄家提亲,你万万不能草草定下终生,让这浪子钻了空。”黄管家痛心疾首,早知道就不让黄月英出行了,这出门一趟就带回来个野男人,黄管家接受不了,“不行,小姐,这事我一定要禀报家主,让家主定夺,真要被这人给骗了,到时乱棍打死,扔到海里,家主一定能为小姐作主,将此事压下去的。”
“就你?哈哈,区区一介家奴,黄家管家,居然也敢图谋划本少主?告诉你吧,本少主乃是刘豫州之子刘禅,想杀我的人很多,像曹操和孙权,可从没人能得手,你这管家有眼无珠不说,还大言不惭,也不怕河边风大,闪了舌头。”刘禅本来没想跟黄管家计较,黄管家有一句话说得对,娶了黄月英,整个黄家都是黄月英的嫁妆,然而听到黄管家想对刘禅动手,刘禅作为黄家女婿,能顶半个主人,就得砸打黄管家了,“月英,我真不是胡言乱掐,只要往纸浆里投入干净的沙子,或者烧熟烘烤的竹炭、贝壳,作为沉淀剂,就能吸付住纸浆里的残渣,再用网过滤出纸浆就行了。”
“叮咚!恭喜宿主收集了黄管家专业的制纸技法受到宿主的挑战所产生的恶感,获得奖励宣纸的制造模具。有好的纸浆,还得有均匀的模具,否则靠人工用刀分刮出纸张,肯定大小不一,厚薄不齐,宿主可将宣纸的制作模具作为上门见面礼,献给黄家,博取黄承彦的好感,抱得他女儿归。”
“混账!造纸这等大事,乃是遵循古法,半点不得马虎和擅改。你这黄头小子,嘴角无毛,门牙漏风,就敢学人口出狂言,想破坏我黄家的造纸流程?你这熊孩子,分明是胡闹,你家刘使君知道吗?要不要老夫派人通知家长?”
黄管家没想到这风流倜傥的人竟然是刘备之子刘禅,论起身份倒是配得上黄月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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