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惇气炸了,刘备满嘴仁义,但胜在不说谎,怎么到了刘备的儿子刘禅这里,满嘴都是胡话,喝高了似的,但凡多吃一点菜,不至于像刘禅这样。
“哼!刘禅,你休想诓本将,你以为我会信?还想骗本将去你家?好女不侍两夫,本将怎么可能去见大耳贼,你死了这条心吧。就算是真的,娟儿嫁给了你,有本将在,谅你们也不敢欺负她。”
夏候惇很想拿大刀削刘禅,奈何甘宁的招式极为奇葩,说不上有多猛,但甘宁的兵器太多,且转化自如,每每都能拦下夏候惇的大刀,转守为攻,打得夏候惇很郁闷,都快气得有抑郁症了,
“我军曹仁、曹洪都是难得的帅将之才,以你这熊孩子一张红口白牙,就说南郡和彝陵失守,信你,本将才是冤大头。刘琮,投了曹丞相,出任荆州牧,更加不会反叛,反叛之后,另投哪里?哈,去你家当个偏将军么?可笑。”
“真是夏虫不可语冰,岳父大人,你别杠了,你回头看看襄阳的城墙上,你的旗号都给本少主的大表弟下了,你还在这嘴硬,要不是看在娟儿的份上,本少主就得好好教你做人,算了,小婿回头教娟儿做人吧。”
刘禅眼尖,看到襄阳的城墙上,重新站上了守墙的大将,就知道襄阳城有变,已经不是夏候惇的地盘了,看来刘琮深得刘表的亲传,懂得在背后捅刀子,难怪曹操一来就降了,不愿意挡在最前面,躲在后面捡漏,刘禅喝止了甘宁,不让甘宁和夏候惇头铁硬刚,保存点体力,
“兴霸,收手吧。襄阳已经不是曹操的了,再打下去,也没个卵用,本少主真不是来赚城的。看本少主和大表弟刘琮嗑叨几句,说不定能噌点饭吃。”
夏候惇收刀,回眸一看,惊得魂儿都没了。
城墙上写着‘曹’、‘夏候’的将旗,全给下了,换成了‘刘’、‘文’等等,此时刘琮麾下的文聘、蔡瑁、张允和霍峻四人,正站在城墙上,冷眼地望着夏候惇,张弓搭弦。
“文聘,霍峻,刘备独子刘禅来犯,还不速速领兵出城,给本将拿下刘禅?”夏候惇火冒三丈,以前独自一人在襄阳,就和刘琮、文聘这群人不对付,但有曹操撑腰,这些人不敢跟夏候惇硬刚,个个整天低眉顺眼的,夏候惇还能容忍,现在反了都,翅膀硬了,敢不经夏候惇的批准就接手城墙,“还有你们两个,蔡瑁和张允,赤壁之战,你们领军不严,害得全军覆没,原本有愧于丞相,丞相大度,豁免了你们的死罪,只是贬为庶民,你们还敢穿上盔甲,跑上本将的城墙?不知死活么?”
可惜,夏候惇的色厉内茬,没能吓唬到谁,文聘和霍峻这几个武将都只是冷眼一笑,懒得搭理脑袋缺根筋的夏候惇。
倒是刘琮一束紧身衣,身披盔甲,手提宝剑,从城剁里露出了头,一脸的笑嘻嘻,小人得意的模样,看得刘禅都想动手,扁他一顿。
“夏候将军,你别吼了,这些天来,天天听你吼,像头莽牛,本州牧的耳朵都被你震聋了,听不到你说话了,你说话,权当放屁了。”